骂着:“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东西,你是要气死我……”
陈菜花拦着他:“行了,老头子,他还伤着,再弄脱臼了还得去医院,又得花钱。”
沈富贵狠狠的瞪着她:“还不是你惯出来的,你就不应该去求人乔知青,让他被公安抓走,是生是死随公安判,我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沈钱多哇的一声哭出来:“娘,你别拦着,就让爹打我一顿,呜呜,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了。”
此时的他满脸悔恨和愧疚,还有深深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对乔筠汐的恐惧,对裴渊的恐惧。
陈菜花听着儿子的话,他脸上虽然鼻青脸肿,但还是能看的出真心悔过的神情。
她叹了一口气,又有一丝欣慰,只希望小儿子这次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也不枉她那么大年龄还给人下跪,还逼着老大把结婚钱拿出来救他。
想着,她不再拦。
沈富贵拿着鞋子,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不是舍不得打,而是,没地方了!
沈钱多除了脸上没有一片好皮外,连身上也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虽然都是皮外伤,但,全方位的照顾到了。
说起来,他都有些佩服裴渊和那两个女知青了,竟然,打的如此均匀!
是的,除了当事人,所有人都认为是这5人之所以那么惨,是裴渊打的。
当然了,后面杨红梅和冯玉溪又补了不知多少棍子,没人认为是乔筠汐那个娇弱女娃动的手。
哎,那个乔知青也是个可怜的,听说又病了,这次病的不轻。
就因为这几个糟心玩意,她受了惊吓,大半夜起来又受了风寒,这可是拿出900元建校的大好人!
想着,终是狠狠打了下去,屋内很快就想响起鬼哭狼嚎……
乔筠汐喝着熬的浓稠的瘦肉粥,感觉又活了过来,虽然才一天一夜,她感觉就跟死了一回一样。
看她吃的香甜,周桂花3人总算是放下心来,裴渊继续去厨房盯着药壶。
喝完一碗粥,乔筠汐舒服的呼一口气:“好好吃,这粥真不错。”
周桂花接过空碗,笑着道:“是铁蛋,就是裴渊,是他熬的粥,他这人以前干活就是一把好手,厨艺也是没得说的。”
沈香香也跟着说:“对对,他烤的野鸡可好吃了,小时候我二哥还给我带回来吃过,那滋味我到现在还记得。”
乔筠汐笑着点头,裴渊的厨艺确实很好,她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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