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折磨了。
我进门时她仍是十分警惕:“走开!”
我挨着她坐下,又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指:“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这护士的年纪比吴小小大不了多少,而今正如惊弓之鸟,听见我的声音她还是瑟缩着不肯抬头。
我安抚了好一阵,她这才放松下来。
甄有道和沉厌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看护士冷静下来了,我又扭头示意沉厌将催眠香点上。
将催眠香拿进来后,沉厌和甄有道便退了出去了。
护士在催眠香的安抚下很快陷入了沉睡。
我又将铜铃拿出挂在了床头。
梦境里我看到了她的身不由己和惶恐,我删了她这部分记忆正打算退出来,又忽然在医院长廊镜头看到了一个墨色的身影。
那身影身形高大,隐匿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处。
但那身影又是如此的熟悉。
我情不自禁地追了过去。
黑暗中的身影似乎扭头来看了我一眼。
不是在看梦境的护士,而是……我。
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我不敢再去追,只得仓皇逃出梦境。
那一眼看得我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我用床头柜上的棉柔巾擦了擦汗水,这才发现那纸巾后面居然放着一个小摆件。
看起来是一尊佛像,但这佛像又面目可憎,一点慈悲相都没有。
这佛像猛然让我想起,去年家里闹鬼的王婆婆。
虽然外形,大小找不到一丝相似之处,但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让人记忆犹新。
而且我记得王婆婆信了一个邪教,那佛像也是邪教送的,难道这也是?
我看了看闭目安睡的护士,又一把将佛像拿了起来。
那佛像冷得像个冰块。
我又抽了两张纸将佛像包裹起来,随后我才开门出去。
甄有道扇着扇子问我情况。
我点头:“她已经不记得了,但会跟医院里其他人医院一样知道吴小小去世了,你们需要找个人来跟她签订保密协议。”
甄有道点头,他扭头就去一边打电话了。
我又悄悄将佛像递给了沉厌。
他掀开纸巾看了一眼,而后又不解:“哪儿来的?”
“床头柜上,我之前在王婆婆家也看到过,就是我跟你被催眠后第一次见的,全家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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