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啊。”凌知念摸着宝笙的头,“眼下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弄清楚谁想要杀我,动机是什么。”
“先推进剧情。”凌知念笑眯眯摸着宝笙身上衣服的料子。
她应该是凌知念贴身丫鬟——宝笙。
凌知念都没几个剧情,你还花大价钱抽到宝笙这个角色。
她这么想着,眼神看向宝笙时多了几分怜悯,“什么让你这么想不开,花钱演宝笙。”
“你是宝笙对不对?我的贴身丫鬟。”
宝笙拽住凌知念的衣袖,欢快道:“小姐你认得我?府里人都说你得了癔症,把人全都忘了。”她转头看向门外,又跑去关上门,神神秘秘跑到凌知念身边,低声说:“您是不是担心有人害您,装病躲祸?”
“装病?躲祸?”凌知念狐疑看向宝笙,“你知道什么?我自缢的事情是有人害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神神秘秘道:“我不是受不了被退婚的流言蜚语,而是被人害死的?”
宝笙皱起包子小脸,愤愤不平点头,“小姐您都忘了?周姨娘她们自您还小时,就各种苛待,您忍气吞声多年,就是为有朝一日能见到生母白夫人。”
“况且您本就不喜安康王,又怎么会为退婚一事自缢。”
“您自幼受下的流言蜚语和委屈,哪里是退婚一事就能击垮的。”
凌知念捂住宝笙喋喋不休得嘴,“那你记不记得我自缢当夜,有谁来找过我?”
宝笙思索片刻,“当夜花轿回府后,大爷和四小姐前后来找您麻烦,说您被退婚不详,会影响家中兄妹婚事,再然后......”
“再然后什么?”
“奴婢被人寻到错处,在院子里面跪了一夜,离开您之前只见到您和魏明先生说话。”
“魏明?那是谁?”
“安康王的贴身侍卫,退婚当日是他亲自将您送回,连带着婚书一块,之后你差遣奴婢退下,奴婢便在远处等候,并未听见您当日单独和魏明先生说了什么。”
凌知念沉默下来,手指摆弄手边的茶杯,一副思索的模样。
“小姐,您莫要害怕,您与安康王是先皇赐婚,即便他再是皇亲国戚,那也不能是一纸退婚书便可将您抛下的。”
“只要您还活着一天,纵使千般不愿,您也依旧是安康王妃。”
凌知念转过头,“你再说一遍。”
宝笙被凌知念眼神吓到,匍匐跪在地上,“奴婢失言。”
“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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