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是关系缓解了，更进一步了，还是闹得更僵了？”
“我……”
“嗯？”秦之陌看着她犹豫的神色，“这是不能说的吗？念禾，你对我，也要有所隐瞒了么。”
他只是关心她。
其实她的那段过去，他清清楚楚。
当初他开始追宋念禾的时候，宋知序就找到他，特意跟他一五一十的说过。
见宋念禾还是支支吾吾，一脸迟疑的，秦之陌也识趣的没有再问。
“好吧，我的问题让你为难的话，那就不回答了。”秦之陌转移着话题，“我也该走了，还有事，别耽误了时间，没办法久待。”
一听到他要走，宋未亦和宋念禾的眼睛都亮了。
不过，只亮了一下，母子俩马上又藏好。
可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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