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个士绅地主势力庞大,他们这些单个武者无法应对便是。
如今见了郑都头如此干脆利落的抄家,杜定心中自然难掩快意。
不过,杜定心中也有一抹忧愁,担心郑均被责罚。
毕竟虽然这些老爷们平时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但毕竟都是有关系的,皇权不下乡,他们在这乡镇里说话比圣旨还好使。
说是黑山盗干的,能行吗?
不过另一边,带兵赶来的第三伙伙长孙荣见状,跃跃欲试,当即低声问询道:“都头,这些护院、家丁怎么办?”
他们早就想抢这些个大户了。
以前的都头要么窝囊,要么胆小。
根本就不敢和这些个士绅作对。
远不如和郑都头一起来得痛快!
“护院?”
郑均闻言,看了一眼四周,见着了周围十数名家丁、护院,淡定的看向了一旁那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矮小汉子,对着他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人严英,见过都头。”
听到了郑均询问之后,那矮小汉子立马通报了自己的姓名,红着眼睛,对郑均‘哐哐哐’的磕了三个响头:“都头为小人报仇,此等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安生过日子便是。”
郑均见状,不由长叹一声,上前将严英扶起:“这些护院、家丁,你认识吗?他们平日如何,可是与人和善?”
“家丁趾高气扬,护院嚣张跋扈!”
严英愤恨不已,对着郑均道:“都头,我们南沙镇深受其害!这严家实在是太过可恨、可恶!”
“小人也姓严,论起祖上的辈分来,我与这畜生还是个堂兄弟,算是那严老贼的侄儿,便是如此,那严老贼连本家都不放过,我们这些姓严的也是深受其害!”
“仔细说说,是怎么深受其害的。”郑均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于是,严英开始细细讲来。
严英对于自己的这个‘本家’深受其害。
南沙镇其他姓严的,也确实对这严家老爷仇深似海。
毕竟这些严家旁系曾经也都是有田地的,后来遭了难,那严老爷便用了些手段,说什么用‘田皮’抵债,‘田骨’还能留着,以后有钱了还能把田给赎回来。
所谓田皮田骨,便是关于田地的一种说法。
持有田地的所有权,一般称为田骨;佃户持有田地的使用权,一般称为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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