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他身上那套羽衣，更是给他提供了全方位的庇护，甚至就是他能够重生的锚。
时光飞逝。
历经漫长时间过后，钟立霄终于成功炼化了这一滴道水，就此涅槃重生。
钟立霄重新打量着身躯，感受却是又有一些不同了。
尤其是对于水的亲和，更是无法想象。
钟立霄犹自有些难以置信道，“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却是不曾想到，炼化道水和炼化道火的方法，竟截然不同，甚至连以前的任何经验都不能当做参考。”
甘露主顿时笑道，“居然成功了，还不算太笨！”
钟立霄看着露出笑容的甘露主，一时也有些无语，感觉对于道主高大上的形象都有些幻灭。
大馋丫头！
谁费尽心机，就想要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的啊？
大无语！
但是。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非常感谢甘露主。
不仅是因为甘露主给予了他一个炼化道水的机会，更重要的是，甘露主几乎明明白白暗示了所有炼化道水的关键。
无论是肉身消融，然后与水合一，还是那一吻，带他品尝各种泉水，几乎都是在暗示。
甚至就连他以为是戏耍的羽衣、按摩，也都是在暗示。
这几乎就是一场开卷考试了！
钟立霄当即抱拳行礼，但忽然想起甘露主说她不喜欢这样，随即又略显羞耻的换了一套礼仪。
甘露主顿时满意笑道，“孺子可教也！”
钟立霄感激道，“谢娘娘厚爱，若没有您先前一系列铺垫，我不可能炼化道水。”
甘露主笑道，“我也不白给你机会，既然你成功炼化道水，想必也彻底明白了我的心。”
“是。”
钟立霄当即伸手，凝聚出了一滴水。
这不是道水，但却是钟立霄与道水合一之后的一滴甘泉。
是甘露主，但也不是甘露主。
除却主宰此水的意志换成了钟立霄，其他几乎和甘露主宰本身没有区别。
甘露主见此，脸上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唯有凝重、期待。
她手一招，钟立霄凝练而出的这滴水，就被甘露主吸入口中。
甘露主细细品味，慢慢的就闭上了双眼。
然后，钟立霄就看到甘露主身边出现了一个少女。
她正捧着一汪泉在啜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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