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摆着长寿花。
这虚伪至极的萧国公府,从上到下不过都是说得好听,哪有一个人真把她当家人?
分明都是她的仇人才是!
萧景瑶砸完花瓶,就仿佛用光了全部力气,扶着桌子不住地穿着粗气。
珠嬷嬷和翠嬷嬷紧张不已:“大小姐,您可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呀!”
萧景瑶不发一言,直到屋里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她才终于止住了哭声。
珠嬷嬷见状,小心翼翼道:“大小姐,厨房已经送了吃食过来了,您可要用一些?”
“我没胃口,”萧景瑶捏了捏袖中藏着的几张纸,声音泛着嘶哑的冷意:“瞧着父亲精神不好,想来是为着我的事睡不安稳,去叫厨房煮一碗酸枣仁水,我给父亲送去。”
“是。”
......
孟白很快便向姜令芷汇报萧景瑶的行迹。
姜令芷伸手托着下巴,瞧着外头擦黑的天色,眯了眯眼:“既如此,倒是能确定了,她打算从国公爷那里下手。”
可这小动作藏在一片孝心中,还真是叫人明面上无法戳破。
还有那荣安堂。
到底是国公爷和萧老夫人的住处,就算是叫人暗中去搜,也未免有些不妥。
想了想,她看向萧景弋。
都不用她明说的,只一个眼神,萧景弋便领会到了她的意思:“放心,我寻个机会跟母亲说一声,让她留意着。”
父亲老了,但母亲可不糊涂。
萧景瑶安的什么心思,这府里谁心里没有怀疑?
只是萧景瑶摆出着一副父女情深的样子,父亲也甘心当她的靠山,让府里众人都不好说什么罢了。
但荣安堂里,到底还是有母亲在。
不论萧景瑶再神不知鬼不觉,也能将她那些小动作揪出来。
姜令芷扯了扯唇角,如此一来,倒是轻松多了。
她抿了抿唇,故意笑道:“我都还没说话,夫君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萧景弋挑了挑眉:“为夫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便知道了。”
孟白见状,很有眼色地往外退。
走得着急了些,她是直接跳窗出去,然后又绕到门口,将屋门从外头关上。
姜令芷:“......”
这丫头实在太有眼力见了,回头给她涨月钱。
屋里一时间只剩下姜令芷和萧景弋二人。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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