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了其他人耳中,而起初,并没有多少人在意,也全都当成了笑话。”
“即便京都盐业取得了成功。”
“但应天府的成功,并不意味着在其他地方能成功。”
“只是随着我北上,陆续说服北地藩王,尤其是到北平后,让燕王都听从了我的建议,而且还是我直接挑明了说,要将盐厂设为朝廷的耳目情况下,这个消息,只怕陆续传到了其他有心人耳中。”
“有的人慌了!”
花纶道:“所以从那时起,有人打起了你的主意?”
“私下收买李笙等人,盗取蒸汽机图纸,高价挖走你手中的工人等等,这其实都是在向你表达不满,亦或者是对你警告,只是你当时远在北方,根本就不知情。”
“所以他们换了另一种方式。”
“便是将事态扩大?!”
花纶眼睛微亮,神色有些激动,似已就着这个观点,理清了一些状况。
夏之白看着花纶,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你说的对也不对,他们没想过警告我,亦或对我表达不满,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他们忌惮的是朝廷的‘手’!”
“他们很清楚一件事。”
“当今陛下对权力有很强的执念。”
“而且眼里见不得底下人背着自己做事,尤其是贪赃枉法,但过于天下上百年的惯性,推着他们在贪婪无度的道路上,一往无前,他们回不了头,也不会回头。”
“他们知道若是继续任由京都盐业扩张,早晚有一日,京都盐业会把手伸向南方。”
“而京都盐业是国企。”
“即它本身就已是朝廷的耳目。”
“只是如今的掌权人是我,但早晚有一日,还是会回到朝廷手中。”
“如今朝廷监管百官,除了都察院,还有一个锦衣卫,而对地方的监察,相较就简单不少,只有各省设提刑按察使。”
“虽在洪武十五年,又在府(州)、县设按察分司,将全国各府(州)、县皆纳入按察使司的监察系统,但整体而言,对地方的监察力度是不够的,也没有锦衣卫补充。”
“越往下,监察力度越不足。”
“因而给地方上下其手的空间非常大。”
“若是京都盐业这样的国企落到了地方,一定程度上,就填补了督察职权,这对于地方官员而言,无疑是头上悬了一把利刃,随时都可能掉下来铡了自己脑袋。”
“尤其在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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