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跟天下已初步摆脱战乱,开始迈向崭新的时代是不同的,亦或者说”
“大明之前的政策,本身就是用来过渡的。”
“只不过过度的太好,以至让人流连反忘,乐不思蜀,不愿轻易改变了。”
“然世人都能有惰性、有惯性,唯独朝廷必须要时刻保持理性,要时刻去做出最为正确的判断,因为朝廷决定的哪怕是一个微小的事,落到实地后,就可能会演变成一件天大的事。”
“善变不是好事,但一成不变,同样不是好事。”
“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
“如今大明已坐稳了天下,也依靠着早前的制度,得了民心,让天下重新恢复了正常秩序,并借此建立了一套独属于大明的新秩序,但这种秩序,本质上,还是带着一点‘战乱’时的影子,过于强调勒紧裤腰带,为扫清天下鞑辱做牺牲了。”
“而今北元仓皇北逃,朝廷枕戈待旦,不需数年,便可收复东北,更可马踏连营,长驱直入,杀入草原腹地。”
“攻守早已易形!”
“朝廷的确该为天下安定后的走时做一定准备了,不然等到大明彻底扫清外患,却依旧沿袭着这套体制,却是给人一种‘没苦硬吃’,而且这种牺牲,却也惠及不到朝廷,反倒让各方怨念加深,这实有些得不偿失。”
“因而臣建议,可适当考虑夏之白的观点,酌情进行更深层次的讨论,以便于日后天下彻底安定,大明能及早的从冲突转向更好的民生发展。”
“臣的个人之言,请殿下勿见怪。”
朱同恭敬的朝朱标一礼,又朝夏之白点了点头。
随后回到了原位。
朱标笑着道:“肺腑之言,孤记住了。”
“可还有爱卿另有看法?”
朱标看向其他官员。
有朱同率先开口,还为他们打破了冰点,并为他们指引了方向,其他人紧绷的心神,一下放松不少,毕竟只需沿着朱同提供的方向开口即是。
既不讨好,也不得罪。
只是各有千秋,分别处于不同时期。
夏之白的观点,是着眼于天下彻底太平后的大治,而当下朝廷着眼的是扫清外患,两者都没错,两者都是对的,只是使用的时间段不同,现在北元尚存,纳哈出海盘踞在东北,朝廷继续用之前的这套,没有任何问题。
杨靖肃然道:“臣认同礼部侍郎的话,朝廷当未雨绸缪。”
“北元已是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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