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兵力薄弱,已是死地,应先拿下这两处,收敛兵力,再克驭马”
苟全忠虽有私心,说的却也是实话,见众将士沉默不语,余英眼中含泪焦急万分:“你等说的轻巧,被将臣父子围困在驭马的明理,若是没有他攻下此城,你等横插河西,岂会有那么轻松?”
余英的话回荡在府中,众将士却依旧沉默不语,余治杰皱着眉头上前,安抚住余英肩膀:“小英,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带兵打仗,怎么能全凭一时头脑发热就调兵遣将呢?”
“哥哥,你也这么说?!”余英惊讶,自己平时信赖的哥哥余治杰竟然也这样说。
余治杰摇了摇头,他对徐是非虽欣赏,却并不看重,而此时此刻,大局动乱,大陈正是假途灭虢占领城池的时候,损害自己兵力帮助东海,岂不是因私废公?
见余治杰说不出话,余英着急得连连喘气,口中大喝:“好!!既然你们不愿意去,我亲自带兵前去!!”
说着,余英拾起案上宝剑,转身就要出门。
“小英!”“小英!”
余治杰再三呼喊,也没叫回余英,余英刚走出房门,却两眼一翻,身上一软,旁边一歪,直接栽倒到了地上。
“小英!!小英!!”
余治杰惊得大声呼喊,赶紧招呼人带余英回房休息……
驭马城的围困更加严峻,将臣大军两次挖的地道,都被徐是非识透,一直挨到七月中,还是迟迟不见大军前来接应。
徐是非连日守城,胡子拉碴,衣不解带,正得片刻休息,府外吵嚷声大作。
一时间,赶紧抓起追风,徐是非冲出府外,只见众将士群情激愤,押着汪垢前来。
“将军!!”“将军!!”……
众将士气愤不已,见徐是非出府,上来告状:“将军!这汪垢狗胆包天,敢残害我军中受伤弟兄,今日被我等当场抓获”
“冤枉!!冤枉!!……”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汪垢连声呼喊,直呼冤枉。
还未容他多说,徐是非手提追风,走上前来,大声呵斥:“我军中士卒,亲如兄弟,此人做法甚恶”
“冤枉!!是将军……”
还未容汪垢说完,被徐是非一枪穿透喉咙,嘴里直冒血沫,瞪着徐是非,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收回染血追风,汪垢喉间血迹喷洒一地,徐是非看着众将领,指着汪垢道:“此人罪不可赦,将其枭首示众,胆敢伤我军中兄弟者,皆以此为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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