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低。
她可以感受到灵虚子在消隐的那一刻,一股超越凡俗的气息包裹在这里,似一团无形无质的面泥,从虚空之中涌出,裹住了灵虚子,只留下一道淡淡身影。
当灵虚子身影转浓,重新的出现原位,那股气息才彻底消失。
现在岐云夫人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灵虚子,对付一个已立于不败之地的修士,还是一位太平道将,即便她高出对方一个大境界,怕也有阴沟里翻船的风险。
“道友。”
岐云夫人重新心平气和起来,这一声道友喊的真诚许多。
见岐云夫人如此态度,季明也不端着僵着,反而同岐云夫人说笑了几句。气氛缓和后,夫人又让四位鬼子取来佳酿,亲自为季明斟酒送饮。
几杯水酒下肚,季明故作醉态,言语间放开许多。
这岐云夫人也是个逢场作戏的,明知他在装醉,仍在套着话,便是要看看他既然这里故意装醉,那要不要说些醉话,说些真话。
几个鬼子在旁看傻了眼,这轩中灵虚子竟和他们的母亲在桌上推杯换盏,他们母亲更是趁着这灵虚子的醉意,投怀送抱一般,将丰腴的腰胯直往上贴,将灵虚子的手往雪堆般的好肉里送。
鬼子们只觉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很想提醒一下兴头上的母亲,虽说这轩中昏暗,道将酣醉,可还是将那虎首幻作人面为佳。
季明心中已是后悔装醉,被这岐云夫人大占便宜,艰难的从那两块软肉间抽出手掌。
他有听说狐鬼一类,多是从采补入道,似岐云夫人这等的积年老鬼,怕是在此道上已是炉火纯青。
“夫人,正事要紧。”
季明说道。
见灵虚子不复醉意,岐云夫人心中遗憾。
若是能同这位太平道将有一霄欢好,她便是损去十年阴寿也是乐意。
“玉林洞的那位毒钩大王,他同我们玄石寨虿盆洞主确实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他们的关系并不和睦,用仇敌来说亦不为过。
自他们的父母在前朝大夏时,被封于南姥神山之上后,他们两兄弟本该合力营救。
只是自小不合,积怨已久,一个在玄石寨,一个在赤石寨,各自为营,互为敌对,以至于五色妖魔寨一盘散沙。
若是他们早早救出他们的父母,放出那曾叱咤东南的「钩镰二老」,你们太平山如何敢进犯黎岭。”
“是这道理。”
季明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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