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入了戒严状态。而在殿外的秦舞阳,现在也已经被拿下,押进了殿内。
秦舞阳被两名密卫左右押着跪下,他一旁不远处就是气若游丝的荆轲。
看着荆轲的惨状,秦舞阳泪流不止,涕泪俱下,可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现在肃杀至极的气氛远比刚才更可怕,死亡的恐惧,甚至可能是生不如死的恐惧,彻底击溃了他。
他有太多想说的话了,可是现在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颤抖着哭泣。
嬴政冷声道:“寡人倒是理解了,你这名将之孙,为使入秦本是重用荣耀之事,为何却如此恐惧紧张。”
嬴政嗤笑一声:“原来,是想要行刺寡人!”
嬴政猛然一拍御案,发出一声巨响,御案直接断碎,在压抑寂静至极的大殿连绵回荡,吓得所有人一颤,秦舞阳更是直接瘫在了地上。
这个由紫檀木打造,厚实的桌案,在方才的剑气冲击下已经千疮百孔,现在嬴政一掌之下彻底化为了碎木头。
不过除了身前的桌案,其他的物品在嬴政的刻意控制下并没有什么损失。他可不想大修章台宫,那花费太大了,没必要的损失还是要控制的。
嬴政继续做着自己的戏,勃然大怒道:“真是好大的胆子!”
“大秦与燕国一向交好,寡人待燕国一向厚待。汝使臣在大秦,寡人悉心厚待。汝燕国以出使相贺之名,行刺杀之实,简直是无礼无义、无信无耻至极!”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有谁牵涉其中!”
秦舞阳已经瘫在地上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荆轲,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强撑着挺起了上身,虽然支撑的手臂还在颤抖,他的左手还牢牢的握着鱼肠,虽然此时的鱼肠已经丧失了一切锋芒。
但是他依旧紧紧握着,一个剑客,在死之前是不可以松掉手中的剑的。
虽然他也知道,事情已经绝对做不成了。
料到了一切,可是料不到秦王的修为这么高,已经不是人了。
荆轲的双目已经被血色笼罩,他什么都看不清了,可是依旧骄傲的看向嬴政的方向,无礼的仰头直视嬴政。
嬴政轻笑一声:“你这恶贼,勇气可嘉,你已经尽力了。”
荆轲咧着嘴,勉强牵动面部肌肉露出了一个笑:“汝伪善之君,大恶似仁,天下落入汝手,必被汝肆意蹂躏。吾今为国为天下,不能除汝这恶君,不过是吾技薄体弱,非汝有德,命不该绝!”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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