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什么强?真想在这个时候晕倒住进医院里?真到那时候,奶奶出殡那天你去都去不了。”
姜鹿溪抿了抿嘴有些干裂的嘴唇,没有吱声。
她刚刚觉得没什么,自己身体很好。
但刚刚从地上起来的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感觉脑袋在晕眩。
那一瞬间,她都感觉自己真的要晕倒在地上了。
“灵堂里烧的纸不能断的,所以我不能睡觉。”姜鹿溪道。
自己很困她又怎么感觉不到。
但是他们这里的规矩,灵堂守灵三天烧的纸,是一点都不能断的。
否则,是会认为对逝者不敬的。
而且一旦断了,逝者也有可能就拿不到钱了。
所以姜鹿溪哪里敢睡,便一直跪在那里盯着。
等纸快烧完时,便去续上一些。
还好村里的人前来吊唁的不少,每个人都带了不少纸。
整个灵堂基本上都摆满了纸,所以纸是能烧个三天的。
不过姜鹿溪也不会欠他们的。
他们前来送纸的,出殡那天,都可以过来吃一顿酒席。
“我买的有早餐,你先吃个早餐,等吃过了之后回床上休息一会儿,等到了八点的时候,我去叫你,不然你要是不休息一下的话,太过疲惫随时都有可能会晕倒,刚刚你应该感觉到了,你连站都站不稳了。”程行道。
“不行的。”姜鹿溪摇了摇头,道:“我要是去休息了,就没人守灵,也没人帮着烧纸了,奶奶的纸是不能断的,否则她会没钱花的。”
“我在灵堂里帮你守着,帮你看着,绝对不会让奶奶的钱给断了的。”程行道。
程行牵着她的手,把她给拉出了灵堂。
“先吃点东西吧,等吃完了你去回去休息一会儿。”程行道。
姜鹿溪看着程行一直牵着她的手愣了愣,她苍白憔悴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抹绯红,她道:“手,手松开。”
程行松开了她的小手。
“刚刚看你快摔倒了,想帮你稳住身形,就牵了你的手,不是为了故意占你便宜。”程行说道。
虽然穿着一身白色孝衣的姜鹿溪很好看。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程行怎么可能不懂分寸的在这个时候去占她便宜。
“你又不是没占过。”姜鹿溪静静地看着他道。
程行:“那都是以前。”
姜鹿溪道:“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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