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秋沫沫,一脸懊恼的表情,“这才让秋小姐受伤,实在是属下的过失!”
“那路上的血迹,是你的?”顾迟迟看了看面色有些苍白的庄正。
“是。”庄正淡淡回答,微微颔首。
“你的伤没事吧?”
“属下并无大碍,多谢顾小姐关心。”
谭婉音轻轻舒了一口气,接着问道:“可知那黑衣人是谁?为何要击晕秋姐姐?他跟着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庄正和萧越对视了一眼,才犹犹豫豫地开口:“回郡主的话,属下只知,那黑衣人是……是顺成王的鬼影卫。”
“顺成王的鬼影卫!”谭婉音也不觉心下一紧,暗道不妙,顺成王这是要给陵襄王警示吗?但为何要寻一位女子下手?“鬼影卫来去向来都是不留活口,为何这次只是击晕秋姐姐?”
“他大概……是想把沫沫带走。”顾迟迟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手也不自觉的覆上了左肩,该来的还是来了。
“又为何要带秋姐姐走?”谭婉音一听,立刻不淡定了。
顾迟迟缓缓走上前来,指了指秋沫沫左肩上的印记:“因为这个……”她软软地坐在床边,看着秋沫沫,淡淡道,“我跟沫沫曾算过一卦,说我二人可破这应苍国政局,呵呵……当时只是觉得可笑,并没有当真,不曾想……大概是这消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就……”她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半就停下了,目光转向谭婉音。
萧越和庄正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还在想着怎么回答郡主的问题呢,这下解决了。
“原来是这样……”谭婉音盯了顾迟迟半晌,才转脸去看秋沫沫,“或许,是真的……”她喃喃道。
“郡主说什么?”顾迟迟一愣。
谭婉音似乎没什么可避讳的,她收起往日的随性率真,展露出沉静多谋的一面,轻声道:“昨日我便与王爷和将军讨论过京城的储位之争,王爷虽然不问政事,但京中还是有人会提防着他,更有人会想着要除去他,你可知为什么?”
顾迟迟也不傻,言外之意也听明白了一二:“郡主是说,王爷与将军交好,所以才有人……”
这才十五六岁的西海郡主,不愧是固国大将军的女儿啊!顾迟迟想起自己的十五六岁,心下一阵感慨。
“没错,”谭婉音点点头,“若无兵权近身,王爷那性子与人构不成威胁,更何况王爷并无参政争储之意,但是——”她叹了一口气,“陵襄王与安武大将军走得太近,最近又被陛下指婚于我,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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