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难分胜负。
可他之前被风逸神照功打的,心中既怯,竟尔舍己之长,与风逸比起了速度。
交手经验太过差劲,劲力运法又哪能如风逸这般在倏忽之间收发自如,自然几十招就被风逸击败。
当然风逸这一手,若是换在旁人身上,当场便须骨折筋断,死于非命,但国师的“龙象般若功”已练至第九层境界,虽然内腑已震得重伤,一时却不得就死。
这些事说来话长,其实眨眼之间胜负立分。
风逸拂袖一挥,微微一笑:“国师,怎么说?”
国师自知其意,然而内息已岔,经脉闭塞,郁闷欲死,委顿在地,全无说话之力。
忽听一声骤喝,势如晴天霹雳,一股劲风从后袭来,直奔风逸背心要害。
风逸笑容不改,身子扭转,呼地一拳击向来人,对方右拳直直送出,拳掌相交,
“砰”,两股劲力一对,劲风奔流四溢。
对方失声闷哼,脚下踉踉跄跄,形同醉酒,后退五六步才站稳。
这人一身红袍,又瘦又干,一张脸殷红如血,目光凛凛,正是达尔巴。
他内功差劲,风逸只是随手点了他穴道,时间过去这么久,他又尊师重道,眼见师父被风逸震倒,情急之下竟然冲开了穴道。
如今被风逸一招迫退,却还是不顾自身,再次扑来。
风逸眉头微蹙,大袖一拂,一股强风将达尔巴弄的眼睛不睁,出气不得,才飘身退开。
国师早怕徒儿有失,想要制止,奈何张口不得,这时才将一口滞气打通,忙用蒙古话叫道:“达尔巴,住手。”
达尔巴犹豫一下,急奔过去,扶起国师,问道:“师父,你受了伤吗?”
国师就见风逸掸一掸衣袍,笑意溶溶,挺秀如峰,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心中自嘲道:“老衲生平与人对敌,从未受过半点微伤,今日却败在一个年轻人手里。
而他武功、风度俱是如此不凡,我蒙古豪杰之士,怎能相比?
难道老天当真护佑大宋,令我大事不成?”他抚胸长叹,身子摇晃。
国师深信命运之说,只觉所谋不遂,未可强求,吐出一口长气,看向风逸说道:“风居士,今日老衲若不从你意,你将如何?”
风逸笑笑道:“交战之初,我就说了,我敬伱一派宗师,先君子后小人。你技不如人,若想活命,就得听我吩咐。你若硬充好汉,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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