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修炼的乃是绝情寡欲的内功。那是我第一次为一个男子伤心,我吐血昏迷,功力大损。
我醒来后,我恨啊,凭什么,我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我决定闹婚!
而那一日与我一同大闹婚礼的还有武三通。
呵呵,我是因为情郎,他是因为喜欢的义女,我们也算同病相连,结果当时有位天龙寺的高僧,我打不过他,武三通乃是大理段氏的家臣,更不敢与他动手。
所以我俩被他逼的发下毒誓,十年之中不得为难陆家一草一木!”
风逸想开口,但李莫愁不给他插口的机会,悠悠说道:“那老僧昔日之举,其实与你化解我与陆无双、程英之间的仇恨如出一辙。
你想的是,她们现在武功不敌我,她们心中再有仇恨,只要将时间在习武练功上,或许就会有所淡忘。
而那老僧也自以为十年之期,我们也会淡忘,可她哪里懂得男女情爱之事!”
风逸侧目望去,只见她眉目间凝聚着许多幽怨,心中大为奇怪,说道:“难道不能淡忘吗?你若真的那么爱陆展元,又岂能那样对待陆家?我不觉的你有多爱他!
因为我听人说,爱是成全!”
月光隔着树梢,细碎地映在李莫愁面上,她吸了口气,又幽幽叹了口气,缓缓道:“爱是什么,或许我也不懂!
但若那日我搅乱了他与姓何的婚礼,那股子怨气,泄了,发了,或许十年,也能忘了!
可是没有,我被人逼的强行发下毒誓,要忍十年,我得看他们恩爱十年!”
风逸见她面庞扭曲、眼神狰狞,不由生出一股寒意,凛然忖道:“难怪如此!”
李莫愁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杀气,恶狠狠道:“我每天每时每刻都在算着十年之期的到来,那种等待的痛苦,我要说和千刀万剐一样,你恐怕都不会信!
我知道,那股子怨气若不宣泄出来,我就会和我祖师婆婆一样,中年早逝!
可王重阳再不济,他也是出家为道,陪在我祖师旁边,古墓里也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可我呢?
我一个似水年华的女子囚于誓言,形单影只,他们夫妻恩爱,我又岂能如此?
所以,稍不如意,我就杀人,唯有如此,方能让我撑过十年!”
李莫愁目光不住移动,回忆着脑海中那一段痛苦而悲惨的回忆,但仿佛是在捕捉林木间漏下的那些细碎光影,接着道:“所以十年之期一到,我便要杀陆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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