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柳这一路“一阳书指”以笔代指,也是招招法度严谨,宛如楷书般一笔不苟。心中却是心潮涌动,心道:“怪不得李莫愁威震武林,果然是不同凡响,可笑我刚才口出狂言,斗了数十招,竟也胜不得她这一柄拂尘!”
李莫愁也是好生佩服,心想:“难怪大理段氏的武功,名垂后世,受人景仰。此人这时出手从容,尚且拥有如此威力,倘若他真个和我拼命的话,我即使不致落败,也是难以对付的了。依此看来,南帝的名头,的确是殊非幸至了!”
转眼间,两人进进退退,时攻时守,拆了近百招,众人见毛笔与拂尘忽如两剑交缠,忽如尖矛破盾,时而示弱,时而逞强,变化之奇,尤胜刀剑。
兵刃所发劲风之强,充斥着容纳数百人的大厅,武功较逊之人竟在大厅中站立不住,一步步退入天井。
风逸本是端酒快饮,越看越惊,因为他发现李莫愁眸子含光敛神,威芒大减,朱子柳目中混沌之意却如有实质,显然内力更在李莫愁之上。
心中当即明了,李莫愁终究被自己一掌打的经脉尽断,功力大损,虽然修习了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章,内力有所恢复,终究时日尚短,内力不及原剧情时的她了,含笑说道:“两位好本事,这一阵算平手罢了。”
“平手?”朱子柳眼神一变,大喝道,“还早得很呢!”突然除下头顶帽子,往地下一掷,长袖飞舞,狂奔疾走,身如一阵狂风,绕着李莫愁疾转,出招全然不依章法。
但见他如疯如颠、如酒醉、如中邪,笔意淋漓,指走龙蛇。
郭芙骇然笑问:“妈,他发颠了吗?”
黄蓉道:“嗯,若再喝上三杯,笔势更佳。”提起酒壶斟了三杯酒,叫道:“朱大哥,且喝三杯助兴。”左手执杯,右手中指在杯上一弹,那酒杯稳稳的平飞过去。
朱子柳举笔捺出,将李莫愁逼开一步,抄起酒杯一口饮尽。黄蓉第二杯、第三杯接着弹去。
李莫愁见二人在阵前劝酒,竟不将自己放在眼内,想将酒杯打落,但黄蓉凑合朱子柳的笔意,总是乘着空隙弹出酒杯,叫她击打不着。
李莫愁生平大小数百战,心知朱子柳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内力尤是胜过,但若执意击酒,或许会给对方可乘之机,败于其手,当即也就任其喝酒,寻思着如何克敌制胜。
朱子柳连干三杯,叫道:“多谢,好俊的弹指神通功夫!”
黄蓉笑道:“好锋锐的‘自言帖’!”
朱子柳一笑,心想:“朱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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