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探首张去,见里面是间丈许见方的石室,国师面壁而坐,头上冒出阵阵白气,当是正在做功。
麻光佐却卧在地下,不知死活,显然他功力不如国师,耐不住高温。
风逸转过目光,炯炯注视国师,打量片刻,心中佩服此人定力,毕竟若是自己缺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陷入怎样的疯狂,忽而笑道:“国师,还这么用功?”
国师转过头来,咬牙说道:“风逸,你胜之不武,有什么可得意的?”
风逸鼻中哼了一声:“国师,你这人看起来是一代高僧,实则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虚情假意,以德报怨。还说我胜之不武,我也想与你共平较量,可你给我机会吗?
况且,你扪心自问,你我公平交战,你又胜算几何?”
国师沉声道:“你懂得什么?老衲身系我宁玛教一门荣辱,更有万千庙宇信徒之安危,你却是无牵无挂,行事自然可以随心所欲。
然而,从今以后,你也会跟我一样,否则为什么要将麻光佐一起看押,还不是怕消息外漏,这绝情谷被我蒙古大军所灭?
如今成王败寇,多说无益!老衲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金轮国师不久之前,还是无所不能的高手,现如今,成了缺胳膊少腿的废人。
如今真气一动,肩头与胯下有如刀割,奇痛钻心,若非他内力深厚,重伤之下又是高温,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这种痛苦,却非常人所能忍受,那是越说越怒,枯瘦的面孔涨红发紫。
风逸脸上却是一片漠然,对樊一翁道:“快开室门,放麻光佐放出来。”
樊一翁将钥匙给了弟子,打开了门,喝道:“来人!”
两名粗工应声入内,樊一翁一指麻光佐:“抬出去!”
国师眼望着麻光佐被拖了出去,也是毫无动作,却是面目狰狞,狠狠瞪着风逸。
“国师!”风逸忽地踏上一步,朗声说道:“你也是蒙古人杰,当知无重开,时不再来的道理,你如今躯体虽残,命还留着,倘若一心求死,你这一身神功绝技就此而绝,岂不是人生大憾?”
国师瞪他一眼,目光凌厉凶狠,冷笑道:“你还想要老衲的武功?”
风逸摇了摇头:“龙象般若功我得到了。你的其他武功于我而言,不值一提。
我只是觉得,你虽然输了,可这一身本事若就此淹没,着实是武林一大损失。
我便希望你能爱命惜身,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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