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惜阁下枉费心机了。”
风逸道:“怎么说?”
耶律齐道:“风逸,且不说全真教都是道德清高之士,岂能如你一般丧心病狂?
更何况我怎能订下城下之盟!”
“丧心病狂?”风逸五指收拢,耶律齐手腕咔咔作响,冷冷说道:“你们契丹人昔日在我中原之地屠杀我中原百姓,美其名曰打草谷,是不是丧心病狂?
你父亲帮铁木真、窝阔台灭国无数,屠城之举不计其数,昔日全真教丘道长西行劝阻铁木真少造杀孽,他听了吗?反而侵略大宋,是不是丧心病狂?
况且我风逸能做此事,你耶律齐为何就做不得?”
这话让众人更是目瞪口呆,你做得,旁人就得跟着做?
但没人敢宣之于口!
因为谁都知道,这人的想法和常人不一样!
耶律齐被他捏的骨头作响,痛得面庞扭曲,咬着牙关倒吸冷气,他向着风逸惨笑一下,道:“两军对垒,明刀明枪的兵将之争还则罢了,百姓何辜?
我父亲一生爱民如子,我若从你行此恶事,可谓大大的不孝,为人不讲孝义,又有何面目立足于天地之间?你要杀就杀,耶律齐断不为此不义之事!”
众人见他慷慨赴义的豪气,以及大仁大义的慈心,无不佩服。
耶律燕、完颜萍,她们一左一右,紧紧护着耶律齐两侧,看着风逸,大有嘲弄之意。
“这种屁话,就是一个天大笑话!”风逸冷笑道:“这世上的人,哪个不是父母所生?
打起仗来,死伤之惨,难道只有兵将应该?用毒杀人是杀人,用刀兵杀人就不是杀人?
百姓既然无辜,蒙古人为何要杀我中原百姓?我中原百姓可以被你们用作攻城之物,那就是应该,而你们上马战,下马牧的蒙古百姓就是无辜?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他字字如刀,直插众人心窝,再配上这种狷狂气度,着实让众人为之动容。
想辩驳,也无从辩驳!
对啊,中原百姓被你们残杀,驱逐攻城就是应该,蒙古百姓就不能被毒杀?
风逸得势不让,伸手握住耶律齐的肩胛:“实不相瞒,我早就知道你耶律齐是条好汉,然而你越是大仁大义,我就越要杀你,你懂其中道理吗?”
耶律齐瞪着风逸,似乎吃惊,又似伤感,忽然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只要你不嫌麻烦,我愿意洗耳恭听!”
风逸淡然道:“其一,你若无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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