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众人知道他因为郭靖上山,丢了首座弟子,更是被杨过在大胜关书房整治一通,心怀不忿,这才揭他们的伤疤,虽说没有出家人风骨,但也不能说他全无道理。
风逸更是知晓赵志敬迎合自己,只是怕待会他被师父知晓对掌教有谋取之心,惩治之时,能得自己助力。
对此,自然不加理会,说道:“有鉴于此,我才没有考虑耶律齐究竟是不是蒙古奸细,我便起心杀他。
后来得甄道长所请,给了他一条路,让他随我一起对付蒙古,以绝了他日后回转蒙古之心,可他满口的仁义道德,我便将其杀了!
越仁义,一旦背叛,危害越大!
哪怕冤枉了他,我也问心无愧!
因为只要不让我汉人沦为蒙古人的奴隶,让我的儿孙可以叫风清扬之类的名字,不叫什么风五四,风三二的名字。
任何手段,任何骂名,我风逸都不在乎,一些官员是否有罪无罪更加不值一提!”
众人见他杀气乍现,豪情飞扬,都默不作声,三清殿中弥漫着一种悲壮而令人气血沸腾的气氛。
突然丘处机长身而起,曼声唱道:“星天旋转,诸国争战。连上床铺睡觉的工夫也没有,互相抢夺、掳掠。
世界翻转,诸国攻伐,连进被窝睡觉的工夫也没有,互相争夺、杀伐,没有思考余暇,只有尽力行事。没有逃避地方,只有冲锋打仗!”
众人听他突然唱了这么一曲,风逸道:“这是丘道长昔日在铁木真处,听到的蒙古战歌吧?”
他说得直白,全真道人面露尴尬。
丘处机瞅了瞅风逸,长声一叹,神情十分矛盾,说道:“是啊,昔日铁木真向我讨教长生之术,我曾亲耳听到蒙古军队唱这只曲子,那时我便知这位蒙古的成吉思汗野心之大,前所未有。
我便说以德服人者才是王者之师,请大汗整军经武之际,兼施仁义。”
风逸嘿地一声冷笑,道:“铁木真这个屠夫怎么会听!”
丘处机垂首一叹,坐了下来,轻轻道:“你说的不错,他当时也是嘿的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汉人的所谓儒家之说吧?
嘿,嘿!腐儒之见,怎能信得!除了空谈仁义,他们还会干什么?人生在世,武力讨平天下,才是人生至乐!”
风逸一耸肩道:“他还曾说人生最大的高兴,莫过于到处追杀自个的敌人,侵占他们的土地,掠取他们的财富,听着他们的妻儿哭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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