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眼里透出一股狠意:“你若再与她纠缠不清,我就杀了她!”
萧峰冲口而出:“你若动她一根汗毛,我与你父子情绝!”
萧远山冷冷一笑,
“说的好啊!反正我没养过你,又杀了你师父与爹娘,你恨不得我死,父子情绝又算什么?”瞥了瞥阿朱,衣袖一拂,转身就走。
他只是一个眼神,就让萧峰心头冰凉,急忙扑通跪地,叫道:“爹,儿子错了!求你不要伤害阿朱,她是在所有人都不待见儿子的时候,唯一待见的人,我师父、义父义母被你杀了,你若再杀了她,你让儿子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萧远山听的身子摇了几摇,半晌,冷冷道:“她若不助慕容,我就放过她!”
说着一阵风的去了。
萧峰急忙去看阿朱,只见她呆呆坐着,明显神思不属,仿佛想着什么心事。
萧峰连叫:“阿朱,”她都没有回应,心想:“她是被吓着了!”
虽然父亲答应不伤害她,饶是如此,仍觉老大不安。
他父亲心狠手辣,说到做到,偏又这是自己父亲,不能对他动手,先下手剪除威胁,如今之计,唯有在阿朱身边守着她。
当下坐在床边,盘膝打坐,守着阿朱直到天明。
待次日再见,阿朱若无其事,仍是温婉淡定,有说有笑,仿佛昨晚之事从没发生,待他解了个手回来,屋子里便没人了。
他急忙追了出去,打听之下,得知她的行踪,便跟了上去。
萧峰知道阿朱会易容术,若是决定离开自己,那肯定找不到,既然能得到行踪,明显是阿朱故意留下,好让他能够找到。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从河南到了江南,到了苏州,又去了燕子坞。
结果慕容家没人,阿朱又跑来了江北,他也跟了过来,从码头过来,恰好听见黄婉儿与黄裳说什么少林云云,好奇心动,赶了过来。
风逸听了,不胜愕然,既惊讶于萧远山得狠,又听萧峰与之差点翻脸,忍不住嘴角扯动,道:“萧兄,你完了!”
萧峰道:“怎么?”
风逸笑了笑,道:“如你所言,以前的你只是习武练功,专心干事业,凭你这身武功,自然无所畏惧。
然而男女之事,压根说不清,道不明,你既然动了心,也就有了软肋,这不败神话也就破了。”
萧峰略显尴尬,说道:“不败神话愧不敢当,但我近来直感人生之艰难,犹如这大江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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