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但觉气脉畅通,当即起身,可忽觉全身又酸又麻,如万蚁爬动,好不难忍,一张红脸里透出一股浓浓的紫气,坐到在地。
众人正觉奇怪,忽见丁春秋闭上双眼,头上白气冲天,显然在运内功相抗,可身上麻痒之感,毫不减轻,仓皇在怀中掏出药瓶,倒出两颗丹药吞下,可毫无效果。
丁春秋不断在怀中掏摸,一口气服了七八种解药,身上的麻痒却越加厉害。换作旁人,早已滚倒在地,可丁春秋神功惊人,苦苦撑持。
然而风逸这点穴法乃是他与黄老邪同去蒙古,从九阴真经、以及附骨针中变化而出,手法阴毒太甚,加诸人身,会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风逸除了用给蒙古人做以拷问信息,再无施展,今日用在丁春秋身上,倒是得其所哉。
在过一会,就见丁春秋突然捂住喉咙,摔倒在地,一手伸向风逸,发出呀呀怪声。
随着山风吹来,这声音虽不高昂尖锐,但是入耳惊心,似是此人到了绝望境地。
再见丁春秋在地上,翻滚一阵,口吐白沫,双手乱舞,情状可怖,伸手乱扯自己胡须,将一丛银也似的美髯扯得一根根随风飞舞,跟着便撕裂衣衫,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
他年纪已老,身子却兀自精壮如少年,手指到处,身上便鲜血迸流,用力撕抓,不住口地号叫:“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旁观众人眼见这个童颜鹤发、神仙也似的武林高人,霎时间竟形如鬼魅,嘶唤有如野兽,无不失色。
“星宿老怪,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灯烛之火,居然也敢和日月争光”。
那些星宿派弟子越发得意,将丁春秋痛骂不已,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不识时务,不是俊杰。”
阿紫见丁春秋翻滚挣扎,心下微感恻然:“他终究将我养大,传我武功,……”可一想到他对自己动手动脚,心肠又刚硬起来。
突然听到玄难大师一声深长的叹息,道:“风大侠,我们命该如此,你就解了他的痛苦吧!”
“且慢!”薛神医道:“风大侠,这世上有毒,必有解药,非得让他取出不可!”
风逸微微一笑道:“我岂能不知毒必有解的道理,我就是想看看丁春秋能有多硬!”
说着拂袖一挥,丁春秋顿时感觉身子一松,那股奇痒之感,逐渐退去。
薛神医道:“丁春秋,将解药拿来给玄难玄痛大师他们解毒!”
丁春秋神智始终不失,心知再也不能反抗,起身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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