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帖。
苏星河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布成的。”
此刻山风徐来,带起林涛阵阵,有如人喊马嘶,各人心思各异,没想到这棋局有如此大的来头。
毕竟苏星河与丁春秋在武林中都是赫赫有名之人,他们的师父可想而知。
苏星河眼光向玄难等人一扫,说道:“玄难大师精通禅理,自知禅宗要旨,在于‘顿悟’。穷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见即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气橫溢的八九岁小儿,棋枰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
在下虽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未必都破解不得。
先师当年留下了的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了,完了先师的心愿,先师虽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大感欣慰。”
玄难心想:“这位聪辩先生的师父徒弟,性子相似,都将毕生的聪明才智,浸注于这些不相干的事上,以致让丁春秋横行无忌多年,无人能加禁制,当真可叹。”
只听苏星河道:“我这个师弟,”说着向丁春秋一指,说道:“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谢世,将我打得无法还手。
在下本当一死殉师,但想起师父有此心愿未了,若不觅到才士破解,死后也难见师父之面,是以忍辱偷生,苟活至今。
这些年来,在下遵守师弟之约,不言不语,不但自己做了聋哑老人,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着他们做了聋子哑子。
唉,三十年来,一无所成,这个棋局,至今无人能够破解,老朽这才遍请武林才俊之士,期望能够完成先师遗愿!”
风逸恍然有悟,难怪苏星河现在不与丁春秋拼命,其目的不单是想铲除丁春秋,而是无崖子命不久矣,所以他得赶快选出承继无崖子功力的逍遥派传人。
思虑间,风逸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斜眼望去,四人拥着一个年轻男子慢腾腾从山道走了过来。
那四人或是英气勃勃,或是孔武有力,生具异相,这男子却不高不矮,小帽青衣,长的眉清目秀,神俊非凡。
阿紫啊的一惊。
风逸道:“怎么?”
阿紫低声道:“那四个都是我爹爹的下属。”
风逸双眼射出炯炯之光,当即明白来人是谁。
只见这青衫男子恭身道:“小子大理段誉应邀而来,见过聪辩先生!”
苏星河见他容仪如玉,明净柔和,捋须道:“段世子大驾光临,老朽不胜荣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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