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运气,轻飘飘拍出一掌。
掌才一触屋面,便听得“格格”的响动不休,这屋子被她给打烂了一片。在场上这许多高手眼中,她这一掌之力的确不值一哂,但有风逸帮助,而且阿紫出手飘柔,看似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本屋击破,破了一个门出来,手法劲力都很是高明。
而这也正合了风逸适才所言,既有抗岳之梦能,自然是遇山破山,段誉急忙拍手叫好。
阿紫更是满面兴奋,不停拍掌,口中大呼小叫个不休。
她跟随风逸以来,修炼了易筋锻骨之术,卓有成效,就感觉这一掌仿佛算是自己之力。
风波恶刚想说风逸破棋,阿紫算怎么回事,却被公冶乾止住。
毕竟苏星河他们都没说话,自家人何必找不自在。
风逸肆意妄为,压根不是个讲理的!
风逸向苏星河抱了抱拳,拉着阿紫走进了屋子,阳光隐隐斜透进屋,但两人身影瞬间不见,显然屋子还有板壁,也不知去做什么?
几人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去听。
慕容复运功助包不同疗伤,他已经醒转过来,关切地问道:“不妨事吧!”
包不同神色萎靡,摇了摇头。
鸠摩智微微一叹道:“小僧自问也见识过不少高手,却从来没有见到一个人如风逸这般深不可测,慕容公子,你以后见了他,最好退避三舍才是!”
他虽是从头到尾都是轻言柔语,半点不见敌意,但却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因为只要不是笨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复说道:“明王,你也是一代高僧,却修炼了以音惑敌的邪门武功,不觉得给佛祖蒙羞吗?”想到自己被他蛊惑,险些自杀,心有余悸之余,也颇为痛恨。
邓百川也冷然一笑,讥讽道:“公子爷还少说了大师一项挑弄是非的一流本领!”
鸠摩智不见喜怒,面色如常:“邪功?呵呵,那风逸以目光伤人,又算什么?”
他是在慕容复心神动摇乘虚而入,包不同却是与风逸硬刚,被他这么颠而倒之地一说,包不同胸中怒火升腾:“风逸不是好人,你这番僧又是什么好人了?都是邪门歪道!”
苏星河沉声道:“这并非什么邪术。风逸看似目光伤人,实则以心力乱气,包先生身中冰蚕之毒,运功抗寒时被其所趁,以致内息紊乱。”
慕容复点了点头,却仍是一脸的茫然,心想:“他年纪看起来比我还小,我却如何比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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