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脚下一停,道:“姥姥,其实你不是在逼我,而是你自己在逼自己。
无非是无崖子先生已经死了,你觉得生无可恋了,所以非得弄死李秋水不可!”
童姥紧咬嘴唇,脸色阵红阵白,闭嘴不答。要知道,无崖子移情别恋之事,童姥引为至痛,如今无崖子已死,童姥其实心中已经没了生念,全靠她对李秋水的仇恨活着。
否则怎会对阿紫说出‘人生如寄,人死如蜕,她的长春不老功就像蝉蜕一般脱去,其实老老少少,又有什么关系’的话呢,因为这是与长春功的理念相悖的。
阿紫看童姥表情痛苦,心生不忍,说道:“姥姥,我帮你对付李秋水好了。”
童姥看着她,眼里泪光闪闪,忽地大声说:“我才不要你们可怜……”说到这儿,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不愿梅兰竹菊看见,飞也似的跑了。
风逸望她背影,叹道:“想不到天山童姥如此痴情!”
“你真的要走吗?”梅剑冷冷道:“姥姥神功未复,若是那个李秋水再次摸上缥缈峰,我们如何抵挡?”
风逸略一寻思:“这话有理,虽然我那一掌震伤了李秋水的五脏六腑,没有两三个月无法恢复,可她内力深厚,神功非凡,若是恢复时日没有这么长,偷摸上来偷袭童姥,也未可知。”遂道:“好,我就等童姥恢复了,再离开。”
梅兰竹菊听了这话,如释重负。
阿紫啐道:“说的好听,还是舍不得她们姐妹吧!”
风逸哈哈一笑道:“阿紫,你大哥我这辈子唯一的软肋,就是喜欢看美女。
你与梅兰竹菊都是人美似玉,笑靥胜的女中极品,我又能舍得哪一个?
你父亲有妻子,可他同样能为你娘去死,然而他还是见一个爱一个,这就是生就的秉性。
只要活着,就改不了的!
我所能做的,就是将一切都知会于你,不会先斩后奏,但要让我违心,说不喜欢梅兰竹菊四姐妹,那的确是为难我了!”
说着大袖一拂,飘飘转转,恰如一片流云,嗖地消失不见。
阿紫被他抬出了父亲,耳根涨红,仿佛熟透的苹果,她其实早知风逸心意,自己无法阻拦,心中既是恼火,又是担忧,但听风逸说将知会自己,心中稍安,鼻尖却轻哼一声,跟随而去。
梅兰竹菊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段丫头不个好相与的,但觉姐妹四人,又何惧一人?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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