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随后跟上,曲洋沉吟道:“左冷禅此人也真了得,他恐怕想先五岳并派,与少林、武当鼎足而立,到时候再广纳门徒,这势力一定会像滚雪球一样,武林中要不得清静喽!”
风逸道:“习武之人一生争强,武林怎能清净?没有左冷禅也有右冷禅。”
曲洋点了点头:“是啊,这争竞之心无可消弭,这些年东方不败基本不理本教大事,可依旧风波不断。”
忽听车马声响,风逸道:“走吧!”
几人出门一看,门口停了数辆大车,刘家家眷已经上车,刘正风将一切都留给了徒弟向大年、米为义。
刘正风道:“风大侠,我们现今出发,明早即可走水路。”
风逸点了点头,当即上车,刘正风与曲洋随后上车,并肩而坐,曲非烟也跟了上来,坐在风逸身边,眼神复杂难明。
风逸掀开帷幕,看了一眼,马车一路向南,随着马车颠簸,几人的心情也起伏不定,不知道能否安稳归隐田园。
“风大哥!”曲非烟忽道:“你怎么不对我与爷爷这种邪魔外道,抱有敌意呢?”
风逸笑了笑道:“武当祖师张三丰就曾说过,所谓正邪,不在名目,不在身份,而在于心,在于行。
当然,这个道理,也并非旁人不懂。而且他们已经形成了这种格局。就和朝廷党派争斗一样,党同伐异。”
“党同伐异?”曲非烟小手一戳脸蛋,有些迷茫。
风逸道:“这意思是说,无论是正教还是魔教,只要你和我一个立场,那做什么都有自己合适的理由。
比如余沧海灭了林家,为了不教林震南夫妇落在自己手中的消息泄漏,他们可以将开酒店的人都杀了灭口。
这种滥杀无辜的行为,本来是正道所不能为的。可正派中人非但视而不见,还能给他们袖手旁观,找出一个合理借口,说什么这是人家门派恩怨,自己不便插手云云。
但若魔教中人做出此等行为,那些自诩正义的名门正派将会无限放大,对他们口诛笔伐。
说什么是非不分,滥杀无辜,这是魔头等等……”
曲非烟扑哧一笑道:“风大哥,你这样,好像真是神教中人。专为他们说话一样。”
风逸摇了摇头:“这不是为谁说话,而是依我看来,既然以名门正派自居,口中喊着以维护武林正气为己任,饱受江湖人推崇。
那就要行的正,走的端,遇上不平之事,就得挫锐解纷,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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