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推杯换盏,无一时,已各饮了十余碗。
两人酒量竟是甚豪,喝了这许多,全无醉意,而向问天言谈之间,说古论今,显见才识非凡,谈到酣处,意气飞扬,直是一位饱学名士,哪似闯荡江湖的豪杰。
风逸瞧他见识过人,方才轻功了得,更有宗师气象,如此人物投入魔教,实在叫人费解。
向问天吃饱喝足,这才抹嘴笑道:“薛兄,咱们多久没见了?”
薛驹道:“三年了吧。”
向问天拍手大笑,忽又说道:“我来只问薛兄一句话。”
薛驹道:“什么话?”
向问天道:“我在找一个人。”
薛驹神色有些愁苦,目光一闪,压低嗓子道:“你找什么人,兄弟不知道,”
“奇了。”向问天笑了笑:“你若是不知道,怎会在这等我!”
薛驹沉默时许,说道:“我只知道教内在追杀你,其他一概不知。”
向问天阴阴一笑:“你曾去孤山梅庄,是做什么?”
薛驹淡淡一笑,道:“小弟身为本教香主,主持数地教务,或许杀戮过重,心绪难平。便想以琴棋书画陶冶心情,小弟知道那里有几位大家,这才亲自拜访。”
“好啊!”向问天大笑起身:“这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我也挺烦的,你与我也算一路人了!
来,来,给你满上,我敬兄弟一碗,结为金兰兄弟。”
他手刚要搭上薛驹肩头,薛驹手掌一翻,趁势扣他脉门,向问天手掌微缩,屈指弹向他掌心。
薛驹手掌一让,肘尖向前,顶向问天小腹。
向问天手掌落下护住腹部,中指指节微微翘起,对准他的肘尖。
这两人以小擒拿手法反复缠斗,招式精微,外行人看了,只当两人推搡,落在风逸眼里,给两人却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薛驹肘顶,竟是虚招,手肘一出便缩,双膝弯曲,奋身一跃,哗啦,撞破窗子,已经飞身穿出。
向问天一扬手,手中酒碗射向薛驹。
薛驹一脚踢出,酒碗粉碎,酒水四溅。
忽见向问天面皮涨紫,额上青筋跳动,连退两步,坐在了椅子上,手攥刀柄,似欲站起,只一瞬之间竟然又坐了下去。
他忽觉小腹之中有一团气息软软的,热热的,正自缓缓流动,四肢渐感无力,冷冷道:“薛兄,你竟然下毒害我?”
薛驹朗声笑道:“向兄哪里话,小弟我也不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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