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震都来得及。
可他生怕伤了对方,心里这么一犹豫,忽觉双颊一凉,面具已被拉去,任盈盈冷哼一声,说道:“故弄玄虚,你既然要救我,还怕别人说你不守信义吗?”
风逸冷冷道:“谁说我是为了救你?”
“那你……”
风逸接口道:“你今日这一灾,全因我而起,所以我有义务化解。”
他何尝不知道左冷禅看见了任盈盈,眼见他真不要脸,以大欺小,只好打翻一黑衣人,抢去了他的黑斗篷,易容出手。
毕竟自己刚答应不插手五岳中事,就立刻反悔,的确有些理亏。
虽说诺言这玩意儿,在风逸这里,要看对谁许的,却也不好意思在那么多人面前食言。
任盈盈注目望来,微微透出怒意:“这就是你的理由?”
风逸道:“这理由还不够吗?”
任盈盈心中又激动,又迷惑,忍不住问道:“那你这么大本事,何不将左冷禅杀了,一了百了!”
风逸笑道:“左冷禅不但智计过人,还没脸没皮,性情坚忍,与之争斗,那可真是兴味无穷,大有奇趣。无论是你落在左冷禅手中,还是将他杀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毕竟在这世上能有个恶人可以用来消闷解乏,可不容易啊!”
风逸说完,扔掉斗篷,眼看溪水清莹照人,俯身欲饮,不料忽地射来一块石头,激得水四迸,溅了他满脸满身。
风逸抬头,正想问任盈盈何以至此,却见她背向自己静静站立,身材婀娜,黑发如瀑,肩头微微颤抖。
风逸微微皱眉,又抬头看了看天,月正当空,星辰寥寥,幽幽道:“你是在哭吗?”他不以为然:“这可不是我所了解的圣姑!”
“你很了解我吗?”任盈盈猛然转身,珠泪横流,仿佛多日来的委屈动都化为泪水从身上一泻而出。
风逸低声道:“人都说魔教圣姑面冷心狠,杀人如麻,从来不对任何男人稍假辞色,谁知道还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哭?”
任盈盈听了,回想起自己生平所为,无不与风逸所言暗合,可他遇上风逸以后就全变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听得这话,任盈盈心头更不知是何滋味,一时泪如雨落,颤声道:“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又为何要说那么些不着边际的话?
与其这样,还不如,还不如让他们将我杀了。”越说越难过,浑圆的肩头不住颤抖。
风逸听了这话,心中一凛,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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