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博物馆做历史作业,趴在玻璃前对着几千年来的文物描画的经历,她只是误入此地的游客,一个瞥来一眼的路人。
谢为知确实是感官生物,她抗拒拍照,抗拒说自己去过,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到过那个地方,还是脚踩跑步机,路过几行视频与图片,毕竟有着相同的结果和体验。或许她该提前做一些功课,准备资料,这是她可以为此付出的努力。
又或者,她可以包一个专属的讲解员随行。
“希望一路上能介绍得有趣一点,不需要太学术,但也不要脱离历史。”她说。
“没问题。”讲解员一眼扫过一旁随行的一女两男,明白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说话人,点头示意,“绝大多数介绍都有文献可考,经过了官方的批准,一些后人所述的小故事也会提前说明,您放心。”
谢为知舒展眉眼,由衷赞美道:“你看起来精神很好。”
她一愣,像是没想过会被顾客夸奖,失笑一声,坦然接受:“谢谢。”
见完技术人员,谢为知转头看向另外两个主要负责负重和提供情绪价值的陪玩,也很为对方的外形感到诧异。不过转念一想,服务业,于是快速接受了这一点:“你们好,我的相机——”
她突然察觉到有人在悄悄扯自己的袖子,忍不住又勾起嘴角。
网上对于点大学生陪爬山的风很大,谢为知也不喜欢出行的时候带一堆东西,两个男大学生自己长脚,还能降低一些安全问题。不过她确实没有和搭子提前说过,算作惊喜?
礼明栎认为她是无意识的坏蛋,而谢为知根本不认为自己是坏蛋。相反,她认为自己有一个非常利己利人的美德——有自知之明。
翻译得朴实一点,有多大能力享多大权力。
她微微低头,看见了胳膊内侧探进来一个晃动的大拇指,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现在这又算得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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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已经充好电了,我按照我的习惯调好了参数,等一下姐姐们可以根据自己的习惯改一下。”
一个即便外套拉链拉起也能看出上身练得很好,但是脸却是清纯挂的男生将相机从背包中取出,小心翼翼地递给谢为知,生怕一个手不稳,把这个比自己一学年生活费还贵的玩意跌坏。
调参数的时候他试过了,现在的毕生夙愿就是买一台这个。
谢为知掂量了一下手感,令人心安的重量,同样称赞了一句:“辛苦你了,两位的穿搭都很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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