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他,惹得马若恒咬牙切齿,绕过他后挡在了两名捕快前,顾文悬仍是没有说话,还是交给陆绍泽发挥,他道:“这位老爷爷只是申冤,什么造反,只不过是那马什么恒的一面之词,这位卫尉大人就要不问清楚缘由就随意抓人,巡捕司就是这样办事的?”
那位萧卫尉没有下马,虽然这种行为确有不当,但连国公都不放在眼里的巡捕司,怎会给国公公子好脸色,“本卫尉只不过赶时间,等着将他带回去再慢慢盘问他罢了,你这小屁孩瞎参活些什么?”萧卫尉不屑道。
知道陆绍泽就要被打败后,顾文悬方才上来帮忙,他不缓不慢的道:“带回去?证据就是此地的行人,带回去您能问出什么?问得不和心意,就斩了?”说完,围着的群众也附和着。“还有,你们巡捕司连着那些权贵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真当我们不知道,平时不碰着也就罢了,今日见着了,不说个两句,那些被冤枉的老百姓找谁申冤去?”
萧卫尉怒道:“吵什么!都吵什么!”说着,又指着顾文悬有些心虚道:“你又是哪家的小娃娃!?我怎么审,跟你有何关系,那老头无罪我自然会放了他,什么不和心意,满嘴胡言!”
“鄙人姓顾,名文悬,字子崖。”顾文悬继续扇着扇子,仍不紧不慢道:“该不该定罪,就由此地群众定夺如何呢?萧…卫尉。”顾文悬微笑的看着他。陆绍泽这时也附和道:“是啊!你仅凭那马什么的一面之词,就定这位老爷爷的罪,未免太唐突了?”
“是啊……”群众们也附和着,都觉得顾文悬说的有理。
最后,萧卫尉冷哼一声,知道失了脸面,案也不审了拿起刀就骑马离去。
那敲锣老人,将铜锣拿起,对着两位公子鞠了一躬表示感谢,他说道:“感谢两位状元郎的救命之恩。”说着他又叹了口气道:“我儿子上了战场,家里的老伴还等着我,若是今日被抓了去,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哦对了你们可以叫我窑老头,若是以后需要我的地方,我定义不容辞的。”
顾文悬连忙扶起窑老头,然后从袖子中拿出一袋银子道:“窑爷爷,这里边有五十两银子,虽不多,但应该能帮助到你们家。”
窑老头还想推辞一下,但被顾文悬拒绝了。
窑老头离开后,两人也没有把窑老头的“需要他的地方,他定义不容辞”放在心上。
……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天地间一片洁白。群山被雪覆盖,像是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江水也被冻成了冰,平滑如镜。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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