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再追查下去,这几日辛苦你了,剩下的我会另作处置,你就不必将它放在心上。”
说着语气略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没什么事的话,庭花楼不可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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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当作外甥的最高监护人,她可不希望他学坏。
至于为何之前还要把李家之事私下引到外甥身上,只是因为此案涉及的疑似人物于皇朝而言声望颇大,在没有足以达到裁决程度的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暂时不好大动干戈明着去调查。
恰好自家外甥刚刚入朝成为少国师,一来有意锻炼于他,二来用锻炼的理由同时说得过去,不容易引起那人的猜忌。
实际上女帝仅仅是从李虎一案的卷宗细节怀疑到庭花楼而已,若不是案情牵扯到朝内臣子,这等纨绔子弟失踪案完全用不上她去在意。
尽管朝内主要实权都被她收于信任之人身上,但也有一些在野的旧臣游离在模糊地带搞小动作,未揪住尾巴的前提下她也不好大肆发难。
庭花楼背后的那位闲散王爷倒是一直表现安分得很,但其风月产业发展之庞大,又是掌控情报和浑水摸鱼的天然有利之地,这不得不让她留心在意。
说到底,暗地里不服她“夺位”的人依然存在。
何顾心中一动,才晓得女帝昨夜忽然匆匆召见自己是这番意思。
以为是庭花楼暗中做了干涉,当下不禁庆幸自己谨慎打住了继续深究下去的念头,没有把最后指向庭花楼的推论说出来,不然这会儿只会白白招惹到庭花楼这条地头蛇,陡增节外生枝的后续麻烦。
不过,他还是不能明白昨夜所发生的以及此前街口一遇,女帝究竟是什么用意。
太匪夷所思了,先不说进来了女帝的寝殿,连女帝的床都给他稀里糊涂睡了一晚,可没听说当朝女帝有什么面首癖好,相反,他一直以来听闻到的是其一心向道、丝毫不近男色的高尚描述。
皇帝不说,以他的身份又不好直问,此刻真是令他心中纠结万分。
庭花楼他压根没想过再去,所以对其最后一句叮嘱的话并未在意,也未发觉到其语气的微小异样。
面上不露,当即恭敬应是。
虽不好直问,但何顾也在耐心等,等接下来女帝自己把话头说到他的疑问上,笃定其不会这么不明不白下去,总会有一样说法。
岂料,尊贵女帝下一句便是逐客令。
就如同此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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