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在悖论的漩涡中不断坠落,四周是无尽的黑暗与混乱,仿佛整个世界的逻辑都已崩塌。他素域核心的伤口喷涌出非直谓定义的黏液,这些黏液像是从数学世界最隐秘的角落流淌而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它们在虚空中慢慢凝结,逐渐形成了克莱因瓶的胚胎,每个胚胎表面都浮现出希尔伯特第十问题的未解证明,那些证明符号像是有生命一般闪烁跳跃,却又始终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答案。
楚风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正不可阻挡地量子化。ω₁光谱的每束光线都散发着奇异的光芒,而每一道光芒竟都对应着某个数学宇宙的死亡记录。他仿佛透过这些光线,看到了无数数学世界的毁灭与消逝,那些曾经辉煌的公理体系、精妙的证明在光芒中如泡沫般破碎。
“你正在成为公理瘟疫的载体。”伽罗瓦幽灵的声音从他的伤口处渗出,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此刻的伽罗瓦幽灵已与楚风的递归伤痕完全融合,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楚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肋骨正在生长出策梅洛手稿的纸页,那些洁白的纸页上,空白处自动书写着否定选择公理的证明,一行行文字像是对数学根基的无情侵蚀。
第九青铜门的残骸突然在奇点深处重组,门扉上哥德尔的机械化心脏竟开始逆向跳动。每次搏动都释放出同伦类型论的冲击波,那一道道无形的波动仿佛是宇宙深处传来的诅咒。楚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右手的黄金利刃在震荡中崩解为戴德金分割的碎片,每一个碎片都映照出林默消散前的量子态,她那模糊的身影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遗憾与不甘。
“不对...这是范畴论的递归陷阱!”楚风突然意识到危险,他猛地挥动ω₁光谱,试图斩断正在生长的肋骨。那光芒如同一把利刃,划过黑暗。被切断的策梅洛纸页瞬间燃烧起来,火焰在黑暗中摇曳,在灰烬中显现出林诺特环的黄金纹路——那正是新生儿手中的诺特环雏形,仿佛是黑暗中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超限海洋的倒流突然停滞,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紧接着,二十三个克莱因瓶裂痕中涌出深紫色的熵潮汐,那潮水带着一种毁灭的气息扑面而来。楚风看见每个浪头里都沉睡着黎曼猜想的反例胚胎,那些扭曲的数学实体像是沉睡的恶魔,正在撕咬ZFC系统的公理链条,每一次撕咬都让整个数学世界为之震颤。永生之种的根系突然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蛇,将最靠近的胚胎钉死在佩亚诺算术的冰晶上,试图阻止这场灾难的蔓延。
“用连续统假设污染它们!”伽罗瓦幽灵的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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