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冰批完奏折来时,项柔正陪着李九烟在阳光下坐着,初春五月的天气总归还不算太暖,看着李九烟脸上淡淡的红润,萧墨冰才稍稍放下心来。
“爱妃出来多久了?”萧墨冰走过去站到她身边温柔的问,其实他心里明白,若不是自己打压了她的父亲,她也不会突然生病,项柔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起来。
“您怎么来了,国事处理完了吗?”李九烟只有在萧墨冰面前才会一次说很长的话。
“爱妃不想朕来?”萧墨冰说着按住欲起身的李九烟,在她身边蹲了下去。
“不是,只,只是担心误了你的正事!”李九烟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男子,终于红了脸,从来都只是自己仰视他的,今日却是他这般仰望着自己。
“如今只有你才是我心中最大的正事。”项柔是真切的听到了他用了“我”而非“朕”,反正李九烟是笑了,第一次到达眼底的笑,萧墨冰同样温柔的扯起了嘴角将她抱了起来:“该回屋休息了。”
“恩。”李九烟心里是幸福的,若只有病了他才会这般对自己,那自己宁愿永远都不要好了。
“你在此等着,朕一会有事与你说。”交代完项柔一句萧墨冰便一转身向屋内走去了。待他们走远,一直微笑的项柔终是垮下脸来,李九烟的病是不能再拖了,可究竟要去哪里找血源和骨髓?一想到这伤脑筋的问题,项柔便头疼得厉害,眉头不自觉的就皱成了一个川字,萧墨冰很快便折了回来,看到李九烟微红的脸色,自是以为她好得差不多了,却不想此时的项柔的一脸愁容让他又忐忑了起来。
“九烟的病情如何了?”萧墨冰问着在一边坐了下来,玉儿便小心的奉上了茶水。
“……”项柔的嘴紧抿着,头都未转过来。
“你实话告诉我。”萧墨冰心里憋得难受,却又极度不安,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起来。
“无药可救。”说罢项柔才缓缓的低下头去,摸着自己圆润的指甲,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究竟是何病,竟是连你也束手无策?”萧墨冰急了,一把抓住了项柔的手,那一刻他有一丝惊讶,虽然项柔在他看来较一般男子瘦弱些,却不想这手腕握起来竟也如女子一般。
“方法是有。”项柔一皱眉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淡淡的说道:“换血。”
“换血?”萧墨冰被她的话惊到,思绪又被拉了回来,活这么大还从未听过如此诡异的治法。
“而且只有至亲的血,旁人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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