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扳指,他自然知道萧墨凌一直都待在屋顶上,却是颇为费解为何就是不愿进屋去守着里面的人。
“梁初尘,真的快要死了吗?”萧墨凌却并不回答项连谨的话,只是抬起头略显认真的转移了话题。
“那天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说罢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复杂的萧墨凌,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他会有这样的举动,然后有些欣慰的笑了起来,眼前的少年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再不会如年少时那样鲁莽冲动,懂得顾虑更多了。
“嗯。”萧墨凌并没有注意到项连谨眼里的满意神色,只是有些惆怅的转回了头去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苏明月,能交给我吗?虽然是岳父大人的发妻,但还是恳求您,能不能把她交给我来处理。”
“她也是你的姨母。”项连谨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了然的笑了起来,淡淡的提醒着另一个不争的事实:“她曾经那样疼爱你。”
“或许就像项柔说过的那样,我本就是个从骨子里泛着冷漠的无情之人吧,现在在我看来,再没有比项柔更重要的一切,她既伤了我心爱之人,我做不到还让她继续活下去。”说罢抬起头看向无边的天空,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起,语气虽坚定,眼里却仍不停的闪动着挣扎的神色,他想起了项琉璃,那个他曾经想守护一生,哪怕时至今日仍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的女子,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失踪的那一个月内,不然她怎么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萧墨凌从来都是个生人勿近的人,又不喜旁人的随意触碰,若非他愿意哪有人能近的了他身,所以,那日麻本从他后颈取出的银针,是项琉璃做的吧,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项柔,要那样对自己?
“我可以把她交给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瞥了眼神情纠葛的萧墨凌,项连谨突然有些严肃的开了口:“琉璃必须死,你别妄想来插手她的事。”
“……”项连谨话音刚落,萧墨凌就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转过头来,那眼里全是不解,分明是自己的孩子不是吗,就算她真的想过害项柔,那也是他的骨肉啊。
“你该知道,你根本阻止不了。”项连谨的脸上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眼里也冷冷的透着一股寒意,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死死的盯着一言不发的萧墨凌。
“为什么?”哪怕是阻止不了,至少也要知道原因吧,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骨肉要这样痛下杀手,之前琉璃就说过掳走她的人是夜四,而那晚夜四的反应也足以证明了事情属实,那么琉璃失踪的一个月是被眼前的人掳走了吗,又对她做了什么?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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