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选择自己,刚刚分明是自己气昏了头,于是抱歉的抿了抿嘴,握紧了萧墨凌的手,看着他略显不安的眼睛牵强的扯出了一抹微笑:“你知道的,我总会说些尖酸刻薄的话,但我毫无恶意……”
“……”萧墨凌微微一愣,没有料到项柔竟然会突然为方才的事情解释,随即才终于安心的放松了表情淡淡的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拂开了她黏在脸颊上凌乱的发丝:“怎么都无所谓,只要你快乐就好。”
“如果西子也能跟思远在一起的话,该多好……”看着眼前如此温柔的人,项柔的眼眶又一次忍不住湿润了起来,那么美好的两个人……
“再哭出来我可不带你去了。”眼看项柔又是一副哭腔,某人立马冷下了一张脸,有时候实在是不懂,项柔那个小小的身体里到底蕴藏了多大的力量,总能对周围那些明明可以不用投注太多精力的事,义无反顾的全力以赴。
这样连哄带骗加些威胁的警告显然是很凑效的,不仅让项柔咽回了眼泪,更是乖巧的不敢多说一句废话,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萧墨凌来到了秋思远的府邸,那个总是清清爽爽,永远一副清高书生模样的人却在院内的亭中喝的烂醉如泥,那华服上大朵的琼花仿佛也跟着失了原有的色泽,变得萎靡不堪,如同他们的主人一般失了往日的光彩。
“你们大人都喝成这样了,都不会拦着吗,养你们什么用?”看着那早已不复往日神采的人,项柔少有的冷下了整张脸教训起了跟在身后的几个婢女小厮。
“王妃恕罪王爷恕罪,大人,大人说了,谁敢拦他,拉出去,杖,杖毙……”几个下人一听顿时跪了一地,其中胆子稍大些的才冒死颤抖着解释了一番,项柔与萧墨凌一听却是都不由的睁大了眼睛,回头去看向亭中的人,那个柔柔弱弱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人,居然要对下人杖毙?
“别忘了,他是个男人,他曾经为了南西子,独自一人追至南池……”萧墨凌显然比项柔缓过来快些,说这话时,脑海里甚至还想起了初次见到秋思远的情景,那个时候他甚至连匹马都不会骑。
“秋思远……”项柔对着身后的那群小厮婢女挥了挥手,随即越过萧墨凌走到了秋思远的面前,轻声唤了一句,埋头喝酒的人这才发现了动静,睁着茫然无神的双眸看向一脸不忍的项柔。
“……”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静静的看着,项柔甚至被他无声的哀怨看的有些沉受不住,若不是萧墨凌及时走过来从身后扶住了她,想必真会就那样倒下去。
“南西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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