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许久,都未曾找到一点儿关于宁星棠及笄礼的记忆。
“是不是想不到?”
阿竹点点头。
宁涛苦涩一笑,声音很低很轻,“因为啊,我们就没给小四举办及笄礼。”
阿竹愣住。
四小姐没有及笄礼?
“公子,您是不是记错了?宁府怎么可能没给四小姐举办及笄礼呢?”
“就算是贫苦人家,女孩子及笄时,家人都会给她举办及笄礼。”
“是啊,贫苦人家也会给自己的女孩子举办及笄礼,可是堂堂丞相府却没人为小四举办及笄礼。”宁涛眼尾泛红。
“小四及笄的前一晚,她来找过我,问我明日能不能替她簪发。”
“我那时正给宁月瑶设计首饰,嫌她打断了我的思路,直接将她赶了出去。”
“第二天,宁月瑶哭着说她的一套首饰不见了,恰好她院中下人给小四送吃的,发现小四从秦家带来的丫鬟正在给她梳妆。”
“我们赶到时,她面前的梳妆桌上,摆着一套首饰,正是宁月瑶不见的那套。”
“她看到我们兄弟五人,连忙站起身,喜色盈盈地说很喜欢我们送她的礼物,还问我们是不是来给她簪发的。”
“大哥气愤不已,直接命人将小四打了一顿关在柴房。”
阿竹茫然地张了张嘴:“所以四小姐的及笄之日,是一身是伤独自一人在柴房过的?”
宁涛靠在椅背上,抬手压在额间,唇瓣溢出的嗓音极为苦涩,“嗯。”
阿竹欲言又止地看着宁涛。
宁涛睁开眼:“想说什么就说吧。”
阿竹犹豫了一下,道:“公子,其实四小姐心肠不坏。”
“嗯?”
“我们当下人的,有个头疼脑热,一般都是自己忍着,舍不得看大夫。”
“可是四小姐回府后,我们下人生病的,她都会给我们看,知道我们没钱买药材,还会亲自去采药材给我们。”
宁涛眼睫颤动得厉害,嗓音沙哑,“为什么?”
阿竹:“什么为什么?”
宁涛眼眶微红:“这些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脸颊瘦削,眼底青黑。
此时神色凄厉的模样,毫无贵公子形象。
阿竹被吓了一跳:“是公子你不让奴才说的。”
宁涛愣住:“我不让你说?”
阿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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