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征你怎的今日这般大方,从前喝两口都不愿。”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他眼里带着别样的柔情看向宋春雪,轻轻的往她肩头碰了碰,“以后你们想喝尽管来,谢某一定不会小气。”
……
清晨,鸽子飞过天空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
宋春雪不由抬头看向成群的鸽子群,心想京城的人真有闲情雅致。
谢征去上早朝了,她在自己的房间吃了早饭。
谢府的花园很大,小桥流水,荷风微摆,院子十分别致,练剑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适合在桥边凝神打坐。
但她还是练了一个小时的剑,让自己的心神随时清醒。
无忧昨晚上又去找谢征了,不过早上被换了回来。
她有时候真头疼,这没心没肺的东西,怎么还知道黏人的?
但练剑的时候,她隐约能感觉到人剑合一,看到无忧所在的视角,转瞬即逝。
所以她想多练会儿,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很厉害的剑客。
一个时辰后,她在院子里研究东方道长给她的炼丹书籍,她自己也很意外,竟然都能看得进去,没有觉得枯燥。
好像人的惰性和坏习惯,会随着修行而渐渐消失。
曾经以为没耐心完成的事,在长久的自律和坚持中会变得简单。
“原来你在这里。”
宋春雪抬头,便看到身着官服的谢征,内敛老成,温文尔雅。
“你回来了。”
看他不自觉的搓了搓手指,她才意识到没换官府来找她,可能是有事。
“说吧,什么事?”
谢征抬手摸了摸眉头,“我打算今日就去常家,刚才小五来传信,说韵儿想让我们今日就上门,昨夜跟常母吵了起来,闹得不愉快,韵儿不想灰溜溜的回娘家。”
宋春雪听明白了,“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上门打架吧?”
“不用不用,你只需要陪我去就好……”
“你紧张什么,这事儿我乐意干,只是你到时候就说我是你家亲戚,是韵儿的远房姨母。”不然吵架容易被人掐住七寸,不好放开手脚。
谢征露出笑意,“我以为你不愿意去,怪我没有分寸。”
“都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了,明知道你这个当爹的回来了,不避着点就算了,还专程拿捏一下,分明是没将你放在眼里,要分寸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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