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脾气,谢征连连点头,“二伯放心,朝堂不比外面,不能撒野。”
谢二爷没好气的笑了,“你明白就好,免得害我们都跟着提心吊胆。但有事儿也跟我们说一声,你若是有个好歹,你其他些兄弟姐妹都不好过。”
谢征拱手,“二伯,我明白。”
就这样,谢家一群人干打雷没下雨,走了。
宋春雪笑着看向谢征,“但凡我听话一点,顺着他们一点,是不是过几日就要为你办喜事了?”
谢征点头,“还真是,听说我二嫂子连媒婆都找好了,就等上门来见你。”
“还好你拦着了,”宋春雪摇了摇头,“这么大年纪,还要嫁人,想想都不自在。”
谢征神情略显失落。
“但结为道侣就不一样,那是要上表天庭,下表地府,若有负心,便是有违天意,三界除名,永无轮回。”宋春雪双手背在身后,故意逗他,“谢大人怕是不敢吧?”
“我有何不敢?”谢征握住她的手长叹一声,“若非有所顾虑,你说愿意的那日,我就该带你去找赵大人,让他替我们主持结道侣的诸多事宜。”
可是他一直没忘,她的师父与她说过的五年之约。
五年之内,他不敢擅动。
宋春雪不甚在意,“那就等你疑虑消了再考虑,我饿了,咱先吃东西吧。”
“好,最近吃油腥太重,刘春树给你做了浆水搅团。”
“啊?真的?”宋春雪咽下口水,“我要多吃一碗。”
“那吃过饭,阿雪要不要教我练剑?”谢征压低声音,“我跟剑灵很投脾气,但他更想跟无忧切磋。”
宋春雪将手抽回来,“最近练这么勤,这几日没有遇到危险吧?”
遇到了,还不止一次。
谢征觉得他们之前低估了他,后面派来的人只会更厉害,所以他不能懈怠。
“没有,谢某想赶上宋道长,不然将来一起出门,还要站在宋道长身后,多没面子。”
宋春雪拍掉他又黏上来的手,“我就喜欢站在谢大人前面。”
……
隔天一早,谢征虽然告了病假,却带着暗卫悄悄出了门。
也不知道何时才回来。
宋春雪忘记告诉他,安阳郡主或许会来府上的事。
没想到,安阳郡主很守承诺,竟然老早就带着赔罪礼来了。
两个箱子,装得满满当当,都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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