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铭摇头:“我不知道,东家只给了我这一份。”
巴丹看了眼过所,交给阿伊沙:“少主,那个申屠家的二公子不会别有居心吧?他不给我办过所,还声称少主你是他的随从,出关以后万一他要害你……”
阿伊沙却不以为意:“申屠灼自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也不会在此时趁人之危。况且他那么在意自己的阿嫂……呵,一切都会回归正轨,且由得他得意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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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约在阳关口。
谭怀柯还是第一次好好打量这座连接大宣与西境的关隘,上回她入关,是被人牙子套在麻袋里,昏迷着拖进来的。
巴丹一直护送到这里。
申屠灼对阿伊沙凉凉地说:“抱歉了,没给你的随从办过所,毕竟你已是我的随从,而随从是不需要再有随从的。”
谭怀柯:“……”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家这位小叔跟个垂髫小孩似的。
阿伊沙谦和道:“无妨,一切听申屠兄安排。”
申屠灼嘀咕:“谁跟你称兄道弟的。”
出关前,阿晖牵来了三匹马,把缰绳交到自家主子手里。
“走路的脚程太慢了,还是骑马方便。”申屠灼又贴心地问谭怀柯,“阿嫂可会骑马?若是不会……”
“我可是陌赫人!”谭怀柯自信地牵过一匹,利落地翻身上马,“我自小在马场长大的,还跟着父兄养过马贩过马,当然会骑!”
“好吧。”申屠灼语气略有失落。
三人骑马出关,顺黑水河而行。
由于要在前面带路,谭怀柯一马当先,纵马飞奔的感觉实在太好,如同回到了在纳希河谷时无忧无虑的日子,兴之所至,她便一夹马腹,放肆驰骋起来。
申屠灼追在后面,叮嘱道:“慢点!当心啊!”
谭怀柯回头看看他们,端庄的垂髻被风吹散,发丝飞扬,给她整个人赋予了鲜活之感,全不似那个整日拘在宅中的“大娘子”。
她大声说:“机会难得,咱们比比骑术如何?”
申屠灼也被激得兴起:“君子六艺我学了个全,你可不要小瞧我!”
说话间,阿伊沙已趁机超过了他,直追谭怀柯而去:“我王妹的骑术亦是了得,不过从没赢过我,彩珠儿,你当真要与我比?”
谭怀柯回过头去,催马更快地奔跑:“殿下输了可要认账!”
申屠灼又被阿伊沙气到,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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