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安,最后选择坐中间,明疏坐在她的左手边。
观光车启动了,不安感到达巅峰,秋厘目光死死地看着右边的路景,明疏恰时的握住了她的左手,这时仍有些热,但是这点热度却显得格外真实。
好像又把她的心牵回了人间。
阳光细密的落在他的自来卷上,他的深棕色瞳孔完完整整的照着她的脸颊,他看着她,长长的,既不弯也不翘的直睫毛也跟着其每一次的呼吸颤动,原来他的眼睛,是这个样子。
秋厘嗫嚅低语,“我后悔了”,声音里的字句叫人根本听不清楚,明疏很温柔的问:
“怎么了?”
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悄悄地观察他。
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翻阅他,企盼自己的眼睛是制造冰封的机器,把他镶嵌在永恒的冰棺里。
该回答什么呢?
秋厘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吊桥效应吗?因为那一点点的不安所以心跳加速了,那种害怕只是很像心动而已。
她不说话了,只是依恋的再看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两人交缠的手上。
明疏也不追问,只是固执的看着她,他把她全部的不安尽收眼底。
他明白她全部惶恐的小动作。
她的眼睛,棕色的瞳孔,老是湿漉漉的,使那长长的,卷卷的睫毛,像是两丛随风荡漾的芦苇,那么柔软,美丽,魅力十足,她期盼似的望着他,花瓣的嘴唇轻轻的嘟着,他心里那一阵酸甜的波纹,再一次的在心里荡开。
他想说,别害怕,我会保护你,会陪着你。
可是,小秋不会希望他把她的害怕告诉其他人。
于是他只好用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的捏捏她的指骨。
悄悄地告诉她。
‘我陪着你。’
‘我不会去埃及,我要永远陪伴你。’
观光车的速度比起人步行的速度还是快出许多,很快就到了最近的一个游玩项目地。
总算下车了。
秋厘如释重负的笑笑,除了某些放大镜选手,肯定都会以为她笑是因为马上进去玩而开心。
明疏晃了晃两人握着的手,“确定要去这里玩吗?”
她果断点头,对观光车心有余悸。
“就是这里!我们进去玩吧。”
观鸟廊。
他们俩按票入内。
秋厘迫不及待地走到望远镜处,期间很自然的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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