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谁他妈没事,随身带着结婚证?
“是不是喜事?”
“嗯!”俞飞能感觉到徐槐的喜悦,倒是有几分羡慕,突然觉得冷冰冰的家,有点讨厌。
“按照中华民族的美好传统,好兄弟结婚,你是不是该随份子。”
“……”谁跟你是好兄弟?泥奏凯!
“我也不要你的份子钱,我家那几个孩子你随便挑五个,把你的保命手段传授一些。”
“……”
“不白让你教,我家可管饭,我吃啥你吃啥。”管卢象升的饭,也不介意多一个,反正多一双筷子的事。
“……”
见俞飞不为所动,徐槐又道:
“将来几个孩子还能给你养老送终……”
俞飞黑脸:“我才二十五岁,养什么老?”
“真老了就来不及了,将来你有孩子了,那几个小子也能保护你孩子不是,将来老徐还可能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自己品吧。”
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的俞飞沉默了,好像……有利无弊!?
“好好考虑一下。”
徐槐是真怕呀,不管是直接还是无意间,得罪的人越来越多,他倒是无所谓,有保命手段,可五小只遇到危险,也不能全靠别人保护。
袁家够顶天了,也逃不过被算计的命,险些团灭。
还有杨秀焉,愣是被忽悠瘸了,差点把杨家搭进去,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
……
翌日一大早,徐槐被窸窸窣窣地声音吵醒,迷迷糊糊起来一看,袁桐正在阁楼下面收拾。
女孩子总有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书桌上多了一颗种在捣蒜石臼里的苍绿仙人球,墙面上挂着两个火红的中国结,那张罗汉榻上,两个虎头虎脑的小老虎布偶,小黑猫跳到罗汉榻上,冲着两个布偶呲牙。
那罗汉榻上,还堆着不少袁桐的衣服,不乏一些贴身衣物,没来得及挂进衣柜里。
这时候,袁桐穿着真丝吊带睡裙,弯腰撅屁股,用尺子量着墙边空闲距离。
徐槐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被窝里钻出来:“老婆,大早上干嘛呢?”
“这里摆梳妆台行不行?”袁桐兴冲冲地回头征询徐槐的意见,她要把这个家精心布置一番。
“你说了算。”
“那你说让木匠打一个,还是去买一个?要不让木匠打一个吧,剩下的边角料,还能做几个相框。”袁桐起身,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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