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乱如麻,完全没有了头绪。
而心乱的又何止宁王和石玠?
兴王朱祐杬躺在床上,听闻这个消息后,愣了半晌,才连说了几个“好”字。
而远在四川的杨廷和则欣喜异常,忍不住多喝了一杯酒,醉倒在了家中。
王阳明站在玉门关遗址前,收到消息后,略显苍白的面庞露出了微笑,对着身边的弟子说道:“西北之地的谋划,应该再大胆一些了。”
辽东左冷禅得知消息后,当即命人将上好的人参打包好,作为贺礼送回京城去。
而京城之中更是热闹非凡,正德皇帝请全城喝酒看烟花就让这位未出世的皇嗣赚足了关注度,所有百姓都在祈祷,希望皇嗣能够平安降生,再健健康康的长大。
除此以外,来自各地的探子们也纷纷行动起来。
也就这么个把月的时间,皇宫内的各种宫女太监们不知道收了多少红包,时不时就在坤宁宫周边转悠。
还有不少人夜探太医院署,想从御医们的笔记中查出点蛛丝马迹来。
可无论这些人抱有何种目的,查到的东西都指向一点:
夏皇后的确有孕,孩子是正德皇帝的。
等宁王得到这个切确消息时,已经是六月份了,他端坐在凉亭之中,神情很是淡漠。
李士实有些招架不住了,求助般的看向石玠。
石玠低着头,根本不敢开口。
“呼”
宁王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石玠苦笑一声道:“邦秀,如今的局面,非本王之意,却已是将本王架在火上烤,本王已经别无选择了。”
“王爷乃皇亲,是太祖血脉,王爷不愿,便有选择啊!”石玠一惊,赶紧劝说道。
“没啦!”
宁王摇了摇头,缓缓道:“宁藩自献王始,至今一百五十九年,历经四代,攒下来的家产富可敌国,却被本王挥霍一空,若一事无成,本王何以面对祖宗?何以面对子孙后代?”
“王爷,钱财乃身外之物啊!”石玠流着泪,努力的劝解道:“宁藩素以贤王奇士而名冠诸王,王爷这是要舍了祖宗的名声么?”
“哼!”
宁王听闻此言,不禁冷笑一声道:“献王就是太有道德了,才被太宗皇帝摆了一道。这名头,于他人而言是美名,于宁藩而言,是耻辱,更是嘲讽!”
“王爷!”
“无需多言,邦秀不愿助本王,便在王府好好休息吧!”宁王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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