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人商量一下,最晚明天,看我能不能出去,如果不能,你一个人可以吗?”
童楼一听程钰不跟他一起,嘴角抽了两下。
“我也没去过省城,就知道有一个炼铁厂,到那儿找不到地方,丢了可咋办?”
“笨呢,你张嘴了不会问?”程钰看着高了自己一头的小伙子,无奈摇头。
跟重楼分别,她骑着自行车回到店里。
一看,本来应该去上班的邢宴衡,竟然坐在她店门口的台阶上,百无聊赖的晒太阳呢。
“你今天下班这么早?”程钰把车子停稳,问道。
邢宴衡从地上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钥匙,打开店门,才跟她解释:“我辞工了,信上午交上去,想着在那儿待着也没意思,就请假过来给你弄弄店面。”
“你辞工了?”程钰跨跑了两步,追上他。“当初为了应聘费了多大力气你给忘了,你说不干就不干,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程钰气得,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她用了市成力气,邢宴衡疼得‘嘶’了一声。
一张苦瓜脸:“我昨晚上跟你说过,你也答应了啊?再说,我之前要是知道,个体经营会这么快开放,我就不去废那个力气。”
邢宴衡抱起肩膀。
而分地的文书下来后,对农机站最大的影响就是,农村很多人家都买了牛跟马,到时候,也就用不上队里的铁牛。
邢宴衡还听说,他们站里要将铁牛都承包出去,员工就地解散。
虽然不知道是空穴来风,还是真事,邢宴衡都不想在那里干耗着。
“放着这么多赚钱的好机会,鬼才死守着个破班,挣那点工资。”邢宴衡不屑的坐在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程钰知道他这是又下定了主意,也就不多说什么。
“那正好你闲着,过两天在咱们院子里盖一间屋,我要做一台机器,给咱妈开一家榨油坊。”
邢宴衡早知道程钰有这个打算,对盖房子没意见,只问她:“你上哪儿做机器?”
程钰就告诉邢宴衡,前几天在集市上碰到童楼,今天去了他家里,定下这个活。
然后,就看邢宴衡的眼神儿凉飕飕的朝她看来。
“好啊,我说你一个上午去哪儿了,敢情私会小伙儿,你俩才认识多久,关系都这么好了,还要一起去省城!”
邢宴衡大男子主义上来,不满的从鼻腔里喷气儿。
程钰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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