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甚至处死,为了保护这些家伙,她宁愿死。”
说到这里,这位绅士的老人轻轻叹了口气:“当时我真的很想杀了她,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可后来看着她倒下的样子,我忽然犹豫了。”
“如果一个为了守护别人甚至愿意放弃自由甚至去死的人,不管她再怎么强大,她也始终是人类这一边的,所以后来上杉越出现我就借坡下驴了,也算是给老朋友一个面子。”
“我的敌人只有那些该死的爬行类,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要毁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但如果有一天她变了,那她就是我的敌人,我会拼尽全力去抹杀她,在那之前,我愿意相信她是自己人。”
“是值得信任的伙伴。”
施耐德的表情出现了几分动容,他并没有去日本不知道这么多内情,上杉越重新掌控日本黑道后抹除了那一战大部分的痕迹,学院这边几乎无人知晓日本分部那段时间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连施耐德也只是听昂热提起过一些才知道个大概,现在听完这些,他只觉得对那个女孩有了新的认识。
他以为女孩是那种人情寡淡的人,和楚子航师出同门还有过命的交情,却冷淡的就仿佛陌生人,甚至拿刀架在楚子航的脖子上,简直没有人性,像个疯子。
但现在他却忽然有些理解了,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她应该不太懂怎么拒绝别人吧,所会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刀把人吓跑。
想来也是,就这样的疯子如果真要杀人,那楚子航甚至没有机会来到学院早就悄无声息的死了,她又何必这样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这种感觉就像是炸起了全身毛的猫,它呲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只有这样这种萌萌的小东西才会看起来凶一点,才可以吓退天敌。
想清楚了这些之后,施耐德心里莫名涌上了复杂的情绪,想来那个女孩长这么大活了二十多年,估计都没遇见过什么开心的事情。
一个弹簧如果被重压压了很久,当重压消失的时候,弹簧也不会恢复原状了,施耐德觉得自己这位学生就是这种情况,但只要还保持着人类之心,那就一切都还有救。
说起来这位新生也只是个身世比较可怜的女孩啊,如果不是遇到了这些糟心事,她也许会像其她同龄的姑娘一样阳光开朗吧,说不定还有点活泼。
可惜了。
心中无奈感叹,施耐德深呼吸了一口气,主动询问昂热:“我明白了校长,所以我要如何做?风间琉璃现在是我的学生,我要怎么样才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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