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期很短暂的。”魔鬼裂开嘴笑了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明非的错觉,总觉得这个男孩的脸色似乎白的有些过分了。
“可你不是说日本不归你管辖吗?”
“所以和你一样是偷渡来的喽。”魔鬼耸了耸肩,他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衣黑色的领带,头发抹了油梳的整整齐齐,臂弯里是一束纯白的玫瑰花,神情肃穆。
“怎么来都来了还带花?送我的?这也太客气了。”路明非说。
“白色玫瑰是送葬用的。”路鸣泽仰头微笑,将手中的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摘下,别到了那冰雪一般的女孩头上。
路明非这才发现整个世界忽然变成灰色的了,就像是被瞬间定格的照片,只有路明非和路鸣泽两个人还是彩色的,也只有彩色的人物还能活动。
“哥哥,你觉得她说的这个故事怎么样?”路鸣泽问。
路明非愣了一下,说:“感觉有点血腥,听着心里不太舒服。”
“不舒服就对了,他们啊,就是一群养不熟的贱种。”路鸣泽将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摘下,认认真真别在女孩那颜色淡到几乎纯白的头发上,好像画家全心全意的绘制心爱之作。
白色的发和白色的花融为一体,带着淡淡的芳香。
“唉,人都是这样的。”路明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只是一时走错了路,她不是也知道错了吗?”
“就是有点奇怪,他为什么要来找我啊。”路明非满脸不解:“我都不认识她。”
“她不是来找你的,她是来找我的。”路鸣泽说,他对着路明非一笑,笑容清澈无尘,就像荡漾着温暖的阳光。
路明非却愣住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女孩说出这个莫名其妙的故事后,还说了一句“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就像是无颜面对自己愧对之人。
可路鸣泽又说女孩是来找他的,而女孩的愧疚之人就是那位老院长,所以……
路鸣泽就是那位老院长?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路鸣泽将所有的玫瑰花摘下,全部装点在了女孩身上,最后他扔下了光秃秃的花梗,朝着路明非竖起了一根手指。
他将那根手指别到自己嘴边,眼睛里闪烁着淡淡的金色,轻声问:“哥哥,逆臣都该死,对不对?”
路明非还没来得及说话,小魔鬼却已经消失无踪,周围的世界忽然又恢复了彩色,好像他出现只是为了送花,送那葬礼上才会用上的花。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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