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怀佳叩头道:“罪贼不敢求饶!”
梁错幽幽的道:“珠青坊病疫之事,你的确有功劳……朕问你,从今往后,你是梁人,还是赵人?”
屠怀佳抬起头来,有些诧异的看向梁错,咬了咬嘴唇,苦笑道:“赵人弃我、辱我、杀我,罪贼从不是赵人,只是……只是也没脸面做梁人。”
对于他的回答,梁错似乎甚是满意,微微点头道:“屠怀佳你听好了,从今往后,你便是梁人,与南赵再无瓜葛,若心存反叛,朕……会第一个斩了屠怀信。”
屠怀佳一愣,睁大眼睛,木呆呆的看着梁错,一时反应不过来。
屠怀信则是心头狂喜,推了推屠怀佳,道:“佳儿,陛下饶过你的罪责了,还不快谢恩!”
屠怀佳这才反应过来,眼圈通红,叩头道:“谢陛下!谢陛下!”
梁错只是道:“从今以后,好自为之罢。”
朝参很快便结束,卿大夫们纷纷散去,梁错道:“刘卿,你陪朕走一走。”
二人从朝参大殿出去,随便在中朝顺着湖水往前走,闲庭信步,倒是有几分难得的闲适。
刘非侧头看向梁错,道:“陛下心情甚佳,其实也是不忍心杀死屠怀佳的。”
梁错挑眉道:“哦?刘卿为何如此以为?”
刘非淡淡的道:“屠怀佳身居丹阳城十数年,虽身份是假的,但这些年的相处却是真的……再者,丹阳宫乃是皇城禁宫,门口聚集大量百姓请命,陛下合该早就知晓了,只是找一个台阶罢了。”
梁错一笑,道:“这都被刘卿看穿了?看来朕甚么都瞒不住你。”
梁错的确不想杀屠怀佳,正如刘非所说,虽身份是假的,但这些年的相处却是真的,尤其老宰相当政的时候,只有屠怀佳和屠怀信兄弟二人守在自己身边,屠怀佳帮忙训练的猎犬,还为梁错报了仇。
别看梁错为人阴狠手辣,但他的骨子里实则重情重义,一直以来,梁错都少了一个台阶,屠怀佳这次不顾自身安危,控制病疫,正好给梁错铺了这层台阶,也给自己寻求了一条生路。
“唔!哥哥……”
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轻哼从湖面的另外一头传来。
刘非寻声望去,一眼便看到了与他们隔岸相对的屠怀信与屠怀佳二人。
那二人似乎没注意湖对面还有人,屠怀信将屠怀佳抵在湖边的树干上,死死搂住屠怀佳的腰肢,发狠的亲吻着怀中之人,不容逃脱。
刘非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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