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要躲起来偷偷哭。
待到白瑜走后,池温凉将自己昨夜抄写的书卷一一整理好。
她写的自然不是《女则》与《女戒》,而是一些名家的诗词歌赋。
快则今日,慢则明日,背后那人定然会有所行动,自己把钩子放出去了,就等着钓到鱼儿了。
所以她让白瑜去给她拿早膳,并不是像白瑜脑补的那般躲起来偷偷哭,而是她真的饿了。
另一边同样卸下心事的人,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万俟揽月经过昨日与池温凉交谈的些许言语中,确信了一些事,这些事让他今夜睡得尤其香甜。
直至阳光温柔地攀上窗棂,洒满半空,他才慵懒地在床上舒展了身躯,仿佛一条久眠的龙在晨光中缓缓苏醒,以一个潇洒的鲤鱼打挺,跃出了温暖的被窝。
见外面日头正好,万俟揽月咧了一个大大微笑,快速找衣服,一旁头发斑白,腿部有暗疾的老者连忙拽下万俟揽月手中的袍子。
“小少爷,这是昨日的衣服啊。”
万俟揽月经他这么一提醒,看着自己手中熟悉的布料,不好意思挠挠头,吐出半截舌头做鬼脸。
“烦岑伯伯帮我找件衣裳,我先去净面。”
言罢,他身形一闪,快似疾风,跃至井架边,轻巧地掬起一捧清洌的井水,毫不吝啬地洒向脸颊,那份肆意,连带肩头也沾上了点点水珠,浸湿了衣襟一角,透出一股不加掩饰的野性与不羁。
岑伯伯刚将那旧衣服放好,从箱笼中找出一件烟青色长袍,就看见万俟揽月像只猴子般上蹿下跳。
“小少爷,你这是干嘛?可是要拆了这将军府啊!”
只见万俟揽月因为太过着急,将茶桌上的一整套茶具都打翻了。
岑伯伯对眼前狼藉很是没眼看,“小少爷这是打算干嘛去,那么着急?”
万俟揽月嘿嘿一笑,放下漂水的葫芦瓢,又将身上湿透的里衣脱下,露出精壮的身躯。
由于常年鲜少沐浴在阳光下,他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异常的白皙,却绝非那种病态的苍白。
而是一种白里透粉的光泽,仿佛晨曦中初绽的桃花,散发着由内而外的健康气息,显得格外动人。
儿时,父亲在教他习武时,命他褪去他上身的衣衫,在那炎炎夏日的炽烈阳光下,叫他扎起稳健的马步。一扎就是一两个时辰起步。
他那时经常被晒伤,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最终将他稚嫩的皮肤染成了一层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