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这来自深海的庞然巨物竟与淡水中的鲤鱼极其相似,甚至可以说除了体型之外毫无差别。
人类的认识多么渺小啊,在巨物面前往往感到幽深恐怖。任何再微小的生灵或器官,一旦放大到无可比拟的程度,就会使人毛骨悚然。
我不能想象,这条足以抵过我身体大小万倍的大鱼,是怎么搁浅上来的。我站在它的面前,犹如一只佝偻的蚂蚁。
冲洗完毕,穿好衣服,我从卫生间出来。
看到了刚好刷牙洗脸的太行宇。
“昨晚来了一位新舍友,叫安飞。”太行宇叠了叠手中的毛巾说。
“哦,帅吗?”我开玩笑说道。
“个人觉得和我一样,相貌平平,哈哈哈!”太行宇也学会了不客气。
“莫非和您一样,也戴眼镜?”我继续好奇。
“那倒不是。”太行宇把毛巾挂好,转头对我说,“虽说定义上不属于帅哥那一类,个子也不算很高,但很有气场啊,跟他说话的时候我都感觉有不小的压迫感,整个人成熟稳重,表面波澜不惊,举止落落大方,真是活活不像一个普通大学新生的样子,而是久经磨练过的那种强韧坚定。”
“还有这样的人?”我表示迫不及待想看一下庐山真面目。
“真有这样的人。”太行宇把眼镜重新戴好,“难怪不用参加新生军训,呵呵!”
“真是因为这种原因而不用参加新生军训的?”我挤出牙膏,准备刷牙,“那也太牵强了吧。”
“开玩笑的,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呵呵。”太行宇说完就走开了。
一定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特殊到完全可以不用参加军训。我想。
「压迫感」?太行宇刚刚说他有「压迫感」,那么来自这安飞身上的「压迫感」和来自那大鱼身上的「压迫感」两者相之比较又是如何呢?谁更胜一筹呢?
我把牙刷伸进嘴里,使劲地刷了起来……
早8点有一堂法理学课,接着后面到12点陆续都有别的课。
刷完牙,我赶紧把帅阳叫醒。
这家伙这才大半个月,就已经跟宿管阿姨混得老熟了,昨晚都不知道几点回的来。
想必宿管阿姨年轻时也是个恋爱脑,对帅哥毫无抵抗力,这帅阳总是给阿姨带好吃好喝的,嘴巴也甜得跟蜜糖似的,一口一个靓姐阿姨大美丽,把她哄得是心花怒放神魂颠倒。
“几点啦?”帅阳迷迷糊糊就去床头摸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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