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枚玉佩,仿佛握着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那玉佩之上分明刻着“玲珑”二字。
……
刚过中午。
张凡便跟着齐德龙,齐东强两兄弟来到了长安市往西八十多公里的一处山野。
“这里居然还有牛车?”
张凡坐在牛车上,看着周围起伏的山势,忍不住道。
“长安这地方,修个地铁都能挖出古墓来,附近大大小小的山头,几乎都可以作为旅游景点,这算是特色。”齐东强低声道。
“这牛车不白坐,半个小时一百二。”
“什么?”张凡双目圆瞪,这比打车还贵。
“大爷,我们到了。”
就在此时,齐东强一抬手,前面赶车的大爷一挥鞭子:“打表计时,四十五分钟,不满一小时按一小时算。”
“二百四。”
“这钱也太好赚了吧。”张凡看着齐东强扫码扫了二百四之后,忍不住嘟囔起来。
他都想租两辆牛车,让刘星宇,刘星陲两兄弟来赶车赚钱了。
“这里的山头都没有开发,大家都在城里看兵马俑,看大雁塔,看大唐不夜城……平日里只有登山的驴友偶尔过来……”齐东强送走了大爷,低声道。
“人家难得做一回生意,还不狠狠赚上一笔。”
“你倒是跟他挺共情。”张凡瞥了一眼:“你说的那地方在哪儿啊?”
“就是前面那座山。”
就在此时,齐德龙的声音响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头。
“这是……”
张凡元神稍稍出窍,临空远望,便见前方那座山头恍若一直大蛤蟆,四方各有延伸,像是蛤蟆伸开了腿,其山腹处高高隆起,甚至超过了颅顶。
“这是金蟾含珠局!?”张凡凝声道。
“不错……”齐德龙点了点头。
风水里有一种格局,叫做金蟾吐珠,像沪上大爷所在的那块地便是这般格局,凡是金蟾吐珠,必生宝气,百里富贵,代代兴旺。
金蟾含珠局则是刚好相反,金蟾如同冬眠一般,将那万千宝气凝于腹中,如同结珠,经过千百年的孕育,便有了不得的造化。
“这只金蟾原本是在穴中冬眠?前不久地震,崩了旁边的山头,将祂露了出来。”齐德龙沉声道。
“怪不得这么多年没被人发现。”张凡恍然大悟。
“这便是运气,也是缘分。”齐东强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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