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也教我一些我不懂的,比如……比如你可以教我春典切口。”
韦训勉强一笑,问:“你真想学那个?”
宝珠认真点了点头。
韦训正色答应了:“那好,这很公平。”
解决往日芥蒂,宝珠回到正题,说:“刚才说的第三个妇人失踪案我已经查明,的确不是你干的,前面两桩却仍然是悬案,你身上的嫌疑还没洗清……”
她说着话,顺手把长发往耳后一拨,露出一侧圆润脸颊,韦训一愣,勃然变色,快步向她靠近,沉声怒道:“他们还是打了你?谁动的手?谁下的令?”
刚刚聊得还好,韦训却无缘无故突然变脸,宝珠被他冷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茫然道:“是谁挨打了?”
韦训看着她脸颊眼角处挂着两道新月形的长长血痕,在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极为鲜艳狰狞,他咬牙切齿说:“你脸上……”韦训哽了一下,忍着没说出破相的话来,顿觉胸中气血沸腾,摸到腰间匕首,眼底不觉露出杀意来。
宝珠从没见过他这般陌生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同时更加莫名其妙,“我脸上怎么了?”她起身走到铜镜前照了一照,顿时哑然失笑,从妆匣里拿出一些山茶花油敷在眼角,片刻后用锦帕擦拭,那伤痕就不见了。
她被羁押在这里无处可去,白天无聊,用胭脂画宫中流行的“血晕斜红”妆容,晚上卸妆时心不在焉,竟独独漏下了这一处没有擦干净,烛光下一看确实有点可怖。
宝珠回头给他看清楚,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没有合心的婢女使唤,确实不方便。”
韦训亲眼看见她竟然把那么严重的伤凭空给擦没了,也是吃了一惊,如释重负后,只觉胸腔里都被掏空了,这一夜心情三波六折,七上八下,他自嘲地苦笑了一下,扶着案几缓缓坐下。刚刚苏醒就奔了过来,终究是太勉强了。
宝珠看他这一坐行动凝重迟缓,远不如以前轻盈,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健康,她摸了摸他带回来的瓦罐,里面沉甸甸的竟是原封未动,心中不快地说:“你怎么不吃药?这可是我陪着一个十分讨厌的人出门,好不容易暂得自由才买回来的。”
韦训把头埋在双臂之间,嗡嗡地低声说:“我吃不得辛辣的东西。”
宝珠怒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胡椒是驱寒最好的药物,你不是得了寒证吗?”
韦训又说:“用茱萸或是蜀椒煮汤照样有驱寒的作用,何必买这么贵重的香料。”
宝珠理直气壮地说:“胡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